，你的身体！”春惊讶得大叫，因为此刻夜清的身体虚无缥缈起来，她甚至伸手触碰都穿过了他的身体，这景象太可怕了。
“你，你你……”
“放心，这只是进入暂时的虚幻状态，我的精神由0渐渐提升了，届时就会渐渐恢复。”夜清温声提示。
“真，真的吗。”春还有些担忧，她眸子扫过夜清虚化的身体，好几个呼吸轮回，他身体才没有那么虚幻，变得开始有一丝实体质感，下一秒，春伸入夜清身体的手，被一道隔阂弹了回来。
再去试探时，春已经不能够穿过他的身体了，开始能够触碰到他身体的一丝实际的质感，但是偶尔还是能够穿模。
“这，这是……”春惊讶得嘴巴都长得老大了。
“半虚半实的状态，你放心，我马上就要恢复了。”夜清还以为自己会在这一次精神归0的情况下死掉，他表面淡定内心很慌，之前他没有注意到奥义——森罗万象在大幅损耗他的精神，当然他感知这么敏锐，应该早就意识到的。
之所以没有意识到完全是因为他把自己当成是曾经的那个自己了，曾经的那个使用奥义——森罗万象来修炼的他，持续整整一万年也没有变为虚体，精神跌至0的他，倒是托现在的福，体验了一遍归0的感觉。
当然现在他又成有了，他这具已经完全实体化的身体就是他有的最好证明。
“春，你已经吸收万年魂环。”夜清睁眼，届时缓了口气，没有出什么大乱子。
“是，是的。”春一怔，旋即扑向夜清的怀中，“呜呜呜你以后不要这样吓我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你，你怎么了，嗯，现，现在能够感受到那种质感了。”春不自觉的就出质感一词。
夜清将她推开，擦了擦她的晶莹玉珠，“你感受一下，这种魂环所带来的……”
“啪”
一个耳光，重重地拍向夜清，把夜清拍呆了。
夜清什么话也没，捂着一侧有些疼痛的脸颊，怔怔注视春。她是第一个敢这样用力打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