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报应。
文豪皱眉思索着，随即不好意思道“抱歉苏小姐，当初董女士去世的时候我并不在现场，据说当时只有苏一鸣在董女士的病房里，至于他们两个说了什么，没人能知道。”
苏瑾念蹙眉“连医护人员都不在？”
当时董婉儿是突然发病后被送往的医院，等苏瑾念从学校赶到医院的时候，看到的只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年少的她已经懂得了死亡的含义，只是她从来没想过，这件事会这么快就发生在她身边的人身上。
至于那时候苏一鸣的态度，她清楚的记得是极其悲痛的，甚至都哭的失了声，也是因为那时候苏一鸣的模样，让她一直沉浸在父亲还是爱母亲，爱她的错觉当中，让她在之后的多年里，一直以为她可以影响到苏一鸣。
记得那时候苏瑾念曾经听到过有人夸赞苏一鸣的痴情，她当时也是那样认为的，可就是这个在外人眼里痴情的男人，在发妻去世后的第二年，便领着情人和私生子登堂入室。
文豪的声音听起来沙哑而愧疚“抱歉苏小姐，当年算得上是董女士的弥留之际，那个时候她提出的任何条件都是没有人能够拒绝的。”
“也就是说，是我妈妈留下的苏一鸣陪她走完了生命的最后一程？”
“是。”
听到文豪的应声，苏瑾念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她不清楚父母的感情如何，也不知道董婉儿对待苏一鸣一直是什么样的态度。
她只记得在她所剩不多的记忆里，他们两个一直是相敬如宾的状态，董婉儿对待苏一鸣的态度一直都是淡淡的，可是董婉儿却从来没有对她说过什么。
苏瑾念忍不住在想，是不是那个时候，她的母亲就已经意识到苏一鸣出轨的事情了呢？可能在最后的那点时间里，也只是交代了后事而已。
可如果不是呢？
如果董婉儿一直不知道苏一鸣出轨的事情，直到弥留之际才在苏一鸣的口中得知这个事实，那这件事是不是加快了董婉儿的死亡？
思绪无限延伸，也让苏瑾念感觉越来越冷，现在，除了当事人苏一鸣之外，已经没有人能替她解答这些问题了。
“苏小姐？”文豪叫了声。
“啊？不好意思文律师，打扰到了您的休息，我没有问题了，就不耽误您休息了。”苏瑾念抹了把眼睛，把眼泪擦干。
文豪在那头幽幽的叹息了声，似乎有许多话想说，但是最后都化成为一句“你也好好休息。”
第二天，苏瑾念起来的有些晚，日头高挂她才醒来，看了眼手机就看到了赵乾刚发给她的消息“要不然你还是来公司一趟吧，做做最后的准备也好啊！”
苏瑾念看着那一行文字，从中竟然感受到了赵乾的紧张，这可是很不容易才会出现的现象。
回复了个“好”字，安抚了赵乾的心，苏瑾念自己做好饭菜，吃完之后才去了公司，此时的时间已经是下午了。
苏瑾念到的时候，赵乾正窝在宽大的老板椅上睡觉，面前的办公桌和沙发上满是资料，有他用笔标标画画的，也有什么都没写的。
苏瑾念捡起一张看了起来，这上面写的是《声动梁尘》全国五强之一丁襄的简介，以及她擅长的范围。
“哎，你来了！”
正当苏瑾念看着的时候，赵乾醒了过来，揉了揉一夜没和的眼睛，招呼了苏瑾念一声。
“乾哥，看这样子你是一直都没睡？”
“嗯，昨天有点事就没回去，想着在公司对付一宿，但是在公司吧，就一直睡的不太好，所以就没咋睡。”
赵乾也没说是为了苏瑾念忙活的一夜未睡，他不想给她太多压力，比赛嘛，尽全力就好。
他没说，苏瑾念也就没有问太多，只是看看这有些乱的办公室，迟疑道“乾哥，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