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微微一颤，脸色为之一变，心头震撼之意，全都写在了脸上。
他此刻百分百确定，眼前的这名白发男子，正是万鬼之祖！
不过此时的万鬼之祖，无论是容貌，气息，还是实力，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最早的时候，万鬼之祖在天刑域界苏醒。
那时的他，被东皇峥嵘所伤，退化到了原始鬼胎的状态。
一直以来，万鬼之祖都视东皇峥嵘为最大的对手。
甚至他一生，都被东皇峥嵘压制！
而他在苏醒之后，并没有杀聂天，反而是将东皇峥嵘的本命星纹，送给了聂天。
他当年败给了东皇峥嵘，想将这份失败的耻辱，在聂天的身上找补回来。
但很遗憾。
潜龙争锋之时，万鬼之祖化名祖万，最终还是败在了聂天的手里。
之后，聂天为了解风花雪月四大邪尊的消息，专门找过万鬼之祖，却没有想到。
甚至。
四大邪尊之一的月尊师月华，还说，万鬼之祖过世了。
很明显，师月华当时说的只是气话。
真实的情况，应该如魔夜所说，万鬼之祖闭关去了。
但是！
仅仅一个闭关，再出来之后，实力便达到了如此恐怖的地步。
这未免有些太离谱了吧。
“他的鬼脉回归了！”
这时，魔夜的声音，突然传来，响彻在聂天的神识之中。
“鬼脉回归？”
聂天听到魔夜的话，不由得眉头皱起，一脸诧异之色。
这是什么意思？
“初代鬼祖乃是原始鬼体，体内有四道原始鬼脉。”
“初代鬼祖陨落之后，其体内的四道原始鬼脉，并未消亡，而是由鬼祖四脉，各自保管。”
“之后，能够融合原始鬼脉的鬼族武者，便被尊为鬼祖。”
魔夜目光微凝，传声给聂天，说道。
“原来是这样。”
聂天脸色微微一变，心头震撼不已。
他之前还奇怪。
在他看来，万鬼之祖不应该是鬼族之中，最古老的存在吗？
但四大邪尊之一的师月华，却说，他的年纪比鬼祖还大。
原来，鬼族的鬼族，竟是类似于某种职位的存在，世代相传。
“从鬼祖的气息判断，他的鬼脉只回归了两道。”
魔夜目光微凝，继续说道。
“两道！”
聂天眉头一皱，心中惊讶一声，问道：“只有两道原始鬼脉的鬼祖，会是牧九格的对手吗？”
原始鬼脉，共有四道。
但此刻的鬼祖，却只回归了两道鬼脉，显然并非完整之躯，实力也不可能恢复到巅峰。
这样的他，能是牧九格的对手吗？
“不知道。”
魔夜摇头，说道：“我听说，当初，这一代的鬼祖，巅峰时期也只融合了一道原始鬼脉而已，没想到他自原始鬼胎之中苏醒，竟能融合两道原始鬼脉。”
“嗯？”
聂天听到魔夜的话，不由得眉头皱了起来。
巅峰时期的鬼祖，竟只融合一道原始鬼脉！
怪不得会被东皇峥嵘压制！
那么现在，鬼祖拥有两道原始鬼脉，是不是意味着，他的实力，已经超过了曾经巅峰的自己？
“万鬼之祖！”
这时，鬼灭天来眸子之中，迸射出冰冷的气息，冷冷盯着牧九格，说道。
“原来你就是鬼祖。”牧九格眉头皱了一下，反应过来，却是一笑，道：“本座早就知道你的存在，只是没想到，你的实力，倒是比本座预料的，要强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