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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平平藏玄机(二)(1 / 2)

白郁霜将双手交叠着随意负在身后,在凌潺身前驻足而立,脸上是和善的笑,语气温和而客套:“凌姑娘不必多礼。我只是见姑娘一人坐在这出神,便猜想姑娘定是还在为傍晚发生的事心有余悸。于是就想陪姑娘说说话,也许这样,姑娘的心情能够好一些。”

“多谢白庄主关心了。”凌潺表现得大方随和,但也难掩那种淡淡的疏离。

白郁霜自顾自地在一段凸起的树根上坐下,凌潺见状,也从容淡定地坐回了刚刚的位置,开始与白郁霜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凌潺待人虽有些疏离,性子缄默,但人家笑脸而来,她又不好怠慢了人家,拂了人家的一片热情,只好陪着闲谈。

空气中弥散的野味焦香渐渐变浓,两人谈了片刻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最终白郁霜将话题拉到了重点上,微微眨了下眼,问得委婉:“听闻姑娘是凌居观之人?应该是陪远曲道长云游而来吧?”这才是她过来的目的,其实不仅是她对凌潺的身份好奇,包括南启炔在内的其他人同样如此,只不过同为女子,此事由她来问,便显得自然很多。

“不算是。我曾祖父生前在凌居观修道,与远曲道长乃是好友。”凌潺那平淡的话语面上说得是一本正经,实则却是在信口胡掐。

从白郁霜刚刚问出此话,凌潺便清楚了白郁霜过来的真正目的了。她自己很清楚,她与远曲道长之间这种有些怪异的关系早已让人生出了好奇之心,只是傍晚的事又一次助长了他们的好奇心,憋在心里开始难受了。

如今凌潺也只能这样回答白郁霜,她可不能承认自己是凌居观的门人,要知道她与陆景行的关系已不是秘密,这里的人都已看出。她如若承认了,那便是道姑与男子纠缠在一起,这岂不是等着天下人去耻笑吗?坏了她的名声无妨,可陆景行的声誉可不能毁在她手里,以后行走江湖抬不起头。

况且,她如果承认自己是凌居观的人,岂不是会更加令人起疑,哪有堂堂一个观主对自己的门人这般恭敬的,这是没有道理的事。

白郁霜自然是听出来了凌潺的玄外之音便是要告诉她,远曲道长今日如此维护,是看在好友的面上。

远曲道长对凌潺态度恭敬严谨,说是看在友人的面上才会如此,白郁霜是怎样都不会信的。联想到凌潺所说的前半句话,她猜测到凌潺的这个曾祖父在凌居观里的地位一定在远曲道长之上,而凌潺自是不会直接告诉她这些。如此一想,那么一切就解释得通了,她心中也就没有什么可好奇的了。

白郁霜那微微流转的目光停,从思忖当中回过神,侧头望了眼身侧这个清雅女子,说道:“这么说,你们这次只是偶遇而已。”

自凌潺发鬓垂落的面巾在夜风中朦胧飘动,她点点头:“道长有行侠仗义之心,听闻江湖有人在为非作歹,自是不能坐视不理。他与柳庄主一同前来,而我则是同陆府的人而来,也可以说是偶遇。”

“白庄主。”陆景行手里拿着一根戳着山鸡的木棍走到了凌潺身前,平和地向白郁霜招呼了句。

该问的也问了,留在这也无意义。白郁霜利落的起身,一身的银饰叮叮当当,脆鸣随风飘荡。她轻松地再次将手交叠在了背上,对两人淡淡一笑:“不打扰你们独处了,陆府主,我先走了。”

“白庄主慢走,恕不远送。”陆景行颔首,话音随和清冷。

瞧了眼远去的身影,陆景行在凌潺身旁落座,展开一只手顺势将凌潺搂进了怀里,自己则是靠在了树根上,将香喷喷的山鸡递到了凌潺眼前:“饿了吧?我亲手烤的,尝尝味道如何。”

“陆府主亲自烤的,那味道嘛,定是不用多说了。”此地昏暗,并无人多注意,凌潺抬手摘下了面巾,话语中表面上夹杂了一层奉承的意味,实则是在打趣,仰头对着陆景行淡淡一笑。

陆景行垂头看她,四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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