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窒息感,很重的压抑感。
若是哪样东西让你有这样的感觉,那就差不多了。
花彼岸指着一旁的金钱龟,说道,老大,这只金钱龟金光闪闪的,晃的我眼花,屡屡让我有窒息感,这个算不算?
第五念磨了磨牙,我不介意再用花盆将你另一只脚砸残了。
两人开始翻找一切尽可能容纳那么多鬼的容器,一直到外面的天色渐黑,都没有找到让他们有压抑的东西。
明明看见那些鬼冲进来的,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全部消失了?
两人在这栋别墅里又转了一圈,还是没有任何的现。
花彼岸的脚已经肿了,一瘸一拐的,走起来也十分的吃力,在沙上来了一个葛优躺,老大,累死我了,歇一会儿再找。
第五念颔,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有点饿了。
花彼岸拿出手机,我点个外卖吧!
此时第五念手机响起,是自家老公的电话,老公,孩子们睡了吗?
大概睡了吧!
你不在家?
开门。
你知道我在哪里?
我有你的定位。
第五念强忍着痛楚,勉强站起了身子,指着花彼岸说道,我的腿,你别乱说话。
花彼岸错愕,铁骨铮铮的女汉子,何时沦落到这个地步?
第五念起身,走至门前,素白的小手扣在了门把手,还不等扭动,整个房间开始天摇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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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一点的班,今天到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