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喜欢你。”
第五念一直没敢走远，就坐在车子里看着宋雨霏放声痛哭。
在宋雨霏看不见的地方，白昭昭隐身在她身边。
“如果他们……”
闵御尘摇头，“人妖相恋本就天道不容，白昭昭这么做到底也是对雨霏好。”
第五念抿了抿唇，却没再多说。
她泄露了天机，她与他被困冥海千年，因为她改变了很多事情，后世多了旱魃女君祸乱人间，第五家女人时代诛杀旱魃，慕玲珑逆天改命，第五家就再也没有女人能够活过28岁。
付出了太多惨重的代价，也许有的不是宋雨霏所能承担起的。
“你说，白昭昭到底有没有一点喜欢过雨霏？”
闵御尘抿了抿唇，“恐怕只有白昭昭自己一个人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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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点甜，然后给你们来点小虐，宋雨霏和白昭昭的事情也就交代了。
这就算是他们两个的结局了，别问我白昭昭到底喜不喜欢宋雨霏，大家自己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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