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
周怡君连忙把那张广告纸给拿了下来，往上看去。“谁扔的啊！咋一点儿素质没有呢？”声音有点大，吓得楼上那妹子一哆嗦。
“对不起对不起，被风吹下去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她一开始见陆向瑜没什么反应还以为是不用道歉了呢，可没想到这又蹦出来了一个泼妇。
“什么东西都往楼底下扔，今天晚上哪儿来的风啊！睁着眼睛说瞎话一点儿也不”“算了算了”陆向瑜扯了扯她的衣角，对着楼上那小姑娘笑了笑，制止住了即将从周怡君嘴里冒出来的一众脏话。
楼上那姑娘迅速溜了，不等她接着骂了。
“现在这小丫头片子真的是，一个两个的都没有素质！”周怡君在自己嘴里嘟嘟囔囔的，接着吐槽。
她现在是真的忘了自己以前是怎样的“欺软怕硬”，怎样的“没素质”。
不过总的来说，变好，是一件好事。
周怡君把那张广告揉了揉，却没有地方扔，放在手里也不是扔也不是，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尴尬。
陆向瑜从她手里接过了那张广告单，塞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里。
塞之前还看了看上面的车型图案。脑子里某根线突然像是瞬间连通似的，劈里啪啦产生了电流。
车？她好像想到了什么。李晴晴？对！李晴晴的那辆车。
李晴晴展现在她面前的那一面，是完全买不起车的，先不要说她还有一个弟弟要照顾，就算是她一个人，她看到的那些工作也完全供不起她买那辆车呀！
那辆车的价钱完全能在一些房价不算太高的二线城市里买一套房了好吗！
李晴晴绝对不是像她一开始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所以，碘化汞，也不是没有可能是她想出来的。
“你说，会不会是她女儿指使的她呢？”
“”大姐，你早该这样想了。
虽然心里仍在吐槽她，但是鉴于刚刚陆向瑜某一瞬间的失落，周怡君还是决定换个让陆向瑜舒服一点的方式跟她沟通。
她凑到陆向瑜的耳边，悄悄地说，“我们应该先然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