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薛仁贵就在掌心里面的话。
“说,你有什么办法帮我夺回貂蝉?”吕布缓缓走回帅案后面跪坐,声色俱厉的喝问,“你若是胆敢信口雌黄,我一定会把你凌迟处死!”
傅士仁从袖子里掏出手帕捂住脖颈上的伤口,庆幸只是皮肉伤,性命无忧。
嗫嚅道“温候,我们傅氏乃是江陵数得着的大族,光族人就有一千五百多,仆从五百多。若是温候信得过小人,我们傅氏愿意举火为号,从里面打开城门,助温候拿下江陵。”
顿了一顿,继续补充道“温候你也知道,虽然江陵的地位不如襄阳重要,但却也不逊色多少。其一可以阻断荆北与荆南的联系,大幅增加东汉军队辎重补给的难度……”
“称呼他们伪汉!”吕布厉声训斥,“刘辩已经被废,他是大逆不道!洛阳的天子才是正统,刘辩是个叛国逆贼!”
“是、是……伪汉、伪汉,刘辩乃是僭越称帝,叛国逆贼。”傅士仁连连点头,额上见汗。
看到吕布没有再吱声,傅士仁便继续说下去“其二,可以切断长江上下游的联系,让伪汉军不能顺着长江进入巴蜀支援刘备。只要温候拿下了江陵,朱元璋与杨素两位将军联合,就能够拿下襄阳。襄阳、江陵到手,巴蜀便可唾手可得,到时候横扫中原,顺江而下直叩金陵,生擒刘辩,夺回貂蝉,大事可定!”
吕布果然有点动心,蹙眉问道“你有何本事,敢夸口助我拿下江陵?”
傅士仁捂着伤口道;“小人前面已经说了,我们傅氏族人加上仆从至少两千余人,而我爹就是陆氏的族长。整个江陵中的郡兵不过五千五百人,分散到城墙及每个城门,不过千余人。若是温候有意,我们傅家愿举火为号,一举攻占城门,迎接温候大军入城!”
“你若真能做到,我便在圣上面前保举你做江陵太守。”吕布最终被傅士仁说服,心头的郁闷一扫而空,暂时也不再纠结如何夺回女儿吕玲绮。
“且慢!”
吕布话音刚落,邓艾跳了出来,拱手道“温……温候且慢,容末将问他一番!”
傅士仁脸上露出鄙夷之色,心道从哪里跳出来的一个结巴?但人在屋檐下,也只能暂时低头,“将军请尽管问!”
邓艾围着傅士仁转了一圈,一脸怀疑的道“究竟是何……何人指示你来欺……骗温候?”
“我……谁、谁也没指示我!”
与结巴的人交谈,总是容易被传染,傅士仁一着急,不由自主的结巴起来。
邓艾大怒,抬手赏了傅士仁一个耳光“你……你、你敢学我?”
“我……我、没学你啊!”傅士仁又气又急,这吕布一伙真是不讲理,明明是你把我带的结巴了,反而怪我学你,还有没有天理?
“啪”的一声,邓艾反手在傅士仁另一侧的脸颊上又留了一个鲜红的手印,“你、你还学我?信不信……我杀了你?”
“你……你杀了我,也没学!”傅士仁不甘心,据理力争。
吕布勃然大怒,拍案而起“你……你们混账!”
甫一张嘴不由得哑然失笑,又气又怒,竟然连自己也被传染的结巴了。满帐将校再也忍不住,就算被砍头也不能被笑憋死啊,不由得哄堂大笑,直传出帅帐数百丈,清晰可闻。
邓艾脸色窘迫的通红,板着脸道“好、好吧……我不计较你学我了,我来……问、问你,你们傅氏既是江陵大族,为何无……无缘、无故的献城?是不是伪汉的将领,派、派你来欺骗温候的?”
傅士仁终于恢复了正常“哎呦,这位将军啊,你可别冤枉好人!若不是被逼无奈,谁愿意冒着灭门之罪来通敌叛国啊?”
听了邓艾的话,吕布也警惕了起来,沉声喝问“那却为何突然来降?”
“昨日我弟弟傅士义被太守李严砍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