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了，好好练练吧你，哈哈哈。”王凯嘲笑着李海云。
“练不动，练不动，体力不行。”
“你昨晚体力行不行？”王凯坏笑着说。
“凯哥，我跟你说实话吧。我昨晚都没搞，你知道吧？”
王凯大吃一惊道“啊？假的吧？”
“那个是我以前的一个员工，你说我能下得去手？”李海云说。
“啥情况啊，你今天也不跟我讲讲。”
“就那个小肖啊，以前是我的一个推销员。”
“卧槽，这他妈好尴尬啊。”
李海云说“也还好吧，我就跟她聊了会儿天，她说她是借高利贷，换不上过来的。”
“哦，我知道她，她借钱好像是给她弟弟治病的，具体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反正我催款是我去的。”王凯说。
李海云沉默一分钟，点上烟说“你把她带过来的？”
“差不多吧。”王凯继续说“可能你觉得我有点禽兽没良心，但我也没办法，上面的规定我这种跑龙套也就只能听着。再说了，她刚过来那会儿，我还自己掏了一百块钱给她。
我不跟她那个，不是因为我之前跟你说小什么，我真的是不忍心。其他的女的都是自己买东西或者赌博欠的钱，她是给她弟弟治病。
你知道吧，当我去催款的时候，当时她家正在办葬礼。我……”
王凯哽咽着，没有继续说，眼泪开始从眼眶中流了出来，泪痕在他粗糙的脸庞上划过，有些违和却又有种柔情包裹在其中。
李海云一点也没有想到，又是赌博又是催债杀人的王凯竟然也会落泪，他回想起王凯在火车站出手制裁那个家暴男，还有搭救自己，不由觉得王凯是个实打实的好人。
“凯哥，这一切也可能是因为我吧。”李海云说“可能她借钱的那段时间就是我辞退她的那段时间，本来是我自己的经营模式有问题，但是我却以为是她能力不行，就把她辞退了。
如果我早一点想通，可能也能帮帮她的。”
王凯猛地灌了一口酒，笑着说“唉，这些都过去了，世界上也没有后悔药卖。”
“唉。”李海云深深叹了一口气，他自己心中也估量着如果要让小肖脱离苦海，自己的钱恐怕是不够的，就算够自己可能也是不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