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他两家还好，离得稍有距离，问题不大。
艰难地进入现场，应明禹看欧阳靖捂着鼻子，问了句，“感冒了？”
“我不太喜欢焚烧过的气味。等稍后我们确定死者身份，你们的案件定性就好做了。”
应明禹虽然沉痛，但知道事情的确如此。一旦判定为有针对性地仇杀，疑凶范围就能大幅度缩小，找到只是运气和时间问题。
而且不排除凶手真正结仇的是夫妻俩，先伤害男方母亲泄愤和转移视线的可能，调查范围还能广一些，应该会从中找到些蛛丝马迹。
这次他们的社会关系调查进展很快，而且收获颇丰。
二十九日下午，开会讨论时，刑侦这边难得第一个发言先说明了死者情况。
“男性死者江贺，现年二十八岁，是一名保险业务员。他在公司的业务能力算上等，正在和另一个同事竞争管理组长的工作，是一个叫尹昭的三十岁男人。因为保险公司跑业务为主，我们去的时候他不在，联系他暂时还没约到时间，会后就会继续跟进，争取今天完成面谈。”
丁原接着往后说，“听同事们说，二人日常在公司就争得面红耳赤，而且各有自己的支持者，整组人完快分裂成两个小组。”
“那不如直接分成两组不就结了……”包展打断丁原的话丢了句。
应明禹看了他一眼，示意这不是重点，“接着说。”
“因为保险业务员工作时间是非常自由的，只要打着跑业务的旗号，随意外出完没问题。而且他们为了工作，和高档小区的物业、保安或是其他人拉关系，偷溜进入高档小区的可能性也较高。从表面证据来看，这个尹昭非常可疑。”
方瑾施点头表示赞同，“看来这个人是个重点，要尽快找到他的行踪，跟踪控制起来。”
“再来说下女性死者许清清，现年二十七，在一家金融公司做经理秘书，他们经理姚兆华闻听死讯倒是非常伤心。”大壮接过了话头，“有公司的工作人员告诉我们，经理夫人龚倩儿曾经和死者起过冲突，就是在公司，和经理大吵一架，当着很多人的面打了许清清一巴掌。”
“和所有泡沫电视剧一样，一定是正室虐打小三咯？这种狗血剧情，演过就算了，难道正室还气到杀她家？就算这样，杀她老公的妈妈算什么报复？”包展再次插嘴。
这次分组走现场的是应明禹和丁原、方瑾施和大壮，包展留在局里等死者家属好做安抚，因而有些烦闷，暂时他们还未赶到。
路途遥远，而且目前两名死者的至亲是女方许清清的爸爸妈妈，以及死者夫妻三岁的儿子江忘忧，老人家带着孩子从乡下上来多有不便。
包展这也算减轻法医的工作负担，现在的法医主管是个美女，他还是愿意的。这案子铁定是他杀无疑，倒不用等到亲属签字，尸检已经进行。
法医分两组同时解剖两位死者，已经完成检验和讨论交流，宁朵儿准时赶来开会。
应明禹咳嗽了声，包展稍微耸了耸背，想起了之前被揍的经历，立刻闭了嘴。
方瑾施拉回主题，“包子说的也不错，经理夫人即便憎恨许清清，大可不必杀她，让她老公开掉这个秘书就行。实际上许清清目前仍然在这家公司工作，我们去问过经理姚兆华，他表示老婆只是误会了他和死者，事后已经解释清楚，他老婆还给许清清道过歉。”
“许清清死无对证，他可以和她老婆串供不是？”包展正常参与讨论。
“当然存在这个可能性，但龚倩儿打许清清发生在今年年初，如果不是已经解决，没理由过了近半年，龚倩儿毫无其他举动吧？”
“也说不定是经理最近又露出端倪了呢？可惜许清清的老公也死了，看来这两人的关系很难坐实了。”丁原积极参加。
“没关系，慢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