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衡，往后歪了歪，又被姜藕一把拉住。
“怎么，吓到了。”
嘴角一斜，露出一声诡异的笑，姜藕把勾到围栏上的袋子拿了下来，手暗暗弹了弹，上边覆着的东西越来越多了……
直到姜藕走远，凤流白才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袋子，露出花痴笑容。
“这么好看的纸，用来写字太可惜了，还要给那个韩笑笑，更浪费了。”
拿出一张纸晃了晃，在阳光下，纸面泛起了暗红光晕。
“我得留着一半才行！”
凤流白扭着腰走回了宿舍，摆动的手指间，有丝丝常人看不见的黑气在上下飘动。
……
临近期末，寒冬将至，十二月的天气对白露很不友好，尽管她体格不错，还是觉得冷。
反倒是韩笑笑习惯了这天气，画笔还仍旧灵活地在画布上跃动。
“笑笑，你这画室的暖气也太少了。”
韩笑笑摊开手“没办法，暖气都在隔壁卧室了，这里本来是个仓库，能有暖气不错了。”
听到依兰飒说那消失的黑气又多了，白露有点着急，最近总是这样，宝石才驱散了一些，隔天，又了冒出。
“这黑气像是从别的地方附上去的。”
依兰飒话落，白露连忙问起韩笑笑“笑笑，你真的没见过这个人？”
韩笑笑转头看向白露的手机，放下画笔，眼中怀疑越来越甚。
“露露啊，你这是怎么了，最近总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我整天都待在画室，去哪儿见人？”
“而且，这人你上次不是问过了，长得还挺好看，不过这眼神看着有点怪怪的。”
白露手机里，是上次去给吴誓淼送回礼时，偷偷拍下来的姜藕。
照片中的姜藕站在楼梯口，眼望着吴誓淼的背影，经依兰飒提醒，白露趁机将他的正面拍了下来。
因为依兰飒告诉她，这人有问题。
“下次你要是遇到这人，一定得离远远的！”
“为什么？”韩笑笑觉得白露最近太奇怪了。
白露没解答她的疑问，把手机上的照片放大，指着姜藕的脸
“一定离远点，遇到他，你得打电话告诉我。”
韩笑笑看着姜藕的脸，眉头大皱“咋啦，露露。我说，你最近怎么总是提这些稀奇古怪的要求？”
“你别管，等放假了，我就告诉你。”
白露只让她好好记住这张脸。
“行嘞，你到时候得好好给我一个解释。”
拿过白露的手机，韩笑笑把图片发到了自己手机上。
“一定得好好记住啊，记得遇到了要打电话给我。”白露出了画室还在叮嘱韩笑笑。
走在校园里，白露忍不住，用书挡着下边脸，问依兰飒
“兰飒，你说，那姜藕到底，是怎么把那黑气放到笑笑身上的？”
依兰飒回想之前在606时，姜藕探出的黑气，猜测“或许不用近距离接触。”
“兰飒，真的没有办法，解决那个姜藕吗？”
“目前没办法。”
在这里，她也不能直接把人咔嚓了，那样犯法。
她还在想办法。
“先……”
依兰飒的话突然一顿，往右边飘了飘，眼睛望向远处。
白露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不远处的公园座椅上，坐着两个人，背对着她们。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