鞘的长刀短匕。长的是木刀鞘，短的是皮鞘，都黑得发亮。
她隐约觉着他们身上透着一种淡淡的气息，说不出是血腥气还是什么。
柳奕更远地躲到她爹的背后去了，她害怕看他们的脸，和眼睛。
“恁，女娃娃。”最年轻的那个男人看她躲开，还哈哈一笑，朝她伸出手来，“给恁，吃。”
那人是想逗她顽吗？
宽大的手掌摊开来，露出一把树枝似的东西。
柳奕不伸手，也不晓得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多谢了，她吃不了，咬不动。”她爹却好脾气地向人家道谢。
“好吃恁，拿去，慢慢嚼，鹿肉干，好吃恁。”那人还是伸手，执意要给她。
于是柳奕小心翼翼看了对方一眼，伸手接过来。
“吃罢！”那年轻的猎户笑着说，“好东西。”
她就勉为其难撕下些，放嘴里，尝尝，味道也不特别怪。
柳全急忙又道了谢，领着柳奕走了。
“阿爷，那是什么人。”
“山里的猎户。”
“哪里的？”
“过了雾卜多，深山里的。”
“他们一年四季都打猎吗？”
“有些是有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