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梦境,更像是当事人或者旁观者,从某些刁钻的视角现场围观的情景……
尤其在今晚上,她在有那么些片段里,好像还变成了一条老狗。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这个答案,恐怕只有空间本身能够告诉她。
于是她又开始打坐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反正,柳奕想着,这个已经被抛弃的空间,应该也不能把她怎样。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
再次变成一棵树的柳奕,越来越觉得空间里的温度低得冰冷。
也许这一次维持着与空间的联系比以往任何一回都要长,也许是她“看”得太久了。
柳奕发现自己身边,空间的大海里,不仅有那些稍大的“浮游发光体”,还有更多尘埃一般的微弱光亮。
你跑吧……
一粒灰尘,像一片羽毛般飘落在她的树枝上。
柳奕立刻听见了一个女饶声音。
顺着丝线的方向,不要回头啊,孩子!那个女人“”。
又一点稍大如雨滴似的光亮,掉在她的修枝上。
收成坏了……收成坏了……这是一个老饶声音。
柳奕从空间里退出来。
这
感觉太别扭了。
这的后半夜,柳奕没有再进入空间。
即使她努力想忘记空间的存在,不论是哪一个,不与它们有任何联系。
就连嗷嗷待哺的猫仔,她也不去想,不担心。
但她还是做梦了!
“因为……守恒啊!”
一向讨厌动脑筋的柳奕,竟然在梦里开始了思考。
“你死了……就会飘散地间……”一个声音,“轻轻地敲打谁的窗。”
她不由自主地东想西想。
“飘散……地间……”
“你死了……”
那个令她烦躁的声音来来回回地在她的脑子里撞来撞去,变成了回声。
“它不会消失,也不会产生。”
“你们的世界里,是不是物质守恒?”
“……道理是一样……是一样……”
睡着的柳奕被那萦绕不息的声音吵得生气。
“你的种子发芽了吗?”一个孩儿问她。
柳奕摇了摇头,眼睛又一次眯了起来。
“我的虫卵,不能孵化呢。”话的孩和她面对着面,他们的个头差不多高。
“我想把它送给阿妈呀……”那个有着一双明亮漆黑大眼睛的孩子,五官清秀,又有着深邃的轮廓,叫人一眼难忘。
柳奕第一次看清了梦里的人具体长成什么样子。
孩子心翼翼捧着一片绿色的树叶,叶片上沾着几粒的虫卵。虫卵浅浅的黄色,几近透明。
“阿月,走啊,我们去看看阿妈在做什么……”
“阿月……走啊……走啊……”柳奕的脑子里嗡嗡作响,开始有了回声。
她拍拍脑袋,有点见鬼的感觉。
黄色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的孩子,长发黑亮,他跑在她的前头,双手捧着树叶上的虫卵,一路翻山越岭。
她跑在他的后面,总有些跟不上他的脚步。
他们都赤足奔跑着,穿越了树林和荒草丛,一条灰黄杂毛的狗子跟在他们左右
“快跑啊!”长发的男孩儿笑着喊一声。
“快跑啊跑啊”起伏连绵的群山也开心地大喊。
杂毛的瘦狗汪汪叫着,跑到了他们的前面。
清澈的河水,从女饶指缝流淌而过。
在阳光下劳作的女人,撩了一下黑色的长发,颈项间成串的贝壳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让她有一种生气蓬勃的韵致。
“阿妈……”男孩只叫了一声,就似乎已得到无比的满足,忘记提出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