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肉一般。
大厅就像是高级会所一般，跳舞的跳舞，聊天的聊天，还有些人在玩牌，食物摆放在大桌上，需要什么就指使侍应生去拿。
“啪”
耳光声响起后，紧接着是托盘砸地上的咣当声，一个十四五岁的漂亮女孩，跪伏在地上不停磕头求饶，她面前是个颐指气使的漂亮女人，厌恶地瞪着女孩。
“我让你拿的是蜗牛，你却拿鹅肝，耳朵是摆设吗？没用就割了！”
女人五官很漂亮，年纪也不大，可说出的话却冷血之极，只是拿错了食物就要割了人家的耳朵，看起来不像是说笑，因为地上的女孩颤抖得更厉害了，一边磕头一边亲吻女人的脚，希望得到她的宽恕。
“滚，脏手别碰我的鞋子！”
漂亮女人踹开了女孩，她今晚输了不少钱，心情差的很，可怜的女孩很倒霉，正好撞在枪口上了。
有个中年男人说了几句，安抚了漂亮女人，没再追究女孩了，但女孩的恐惧并未减少，反而抖得更厉害了，战战兢兢地跟着一个壮硕的黑人大婶去了后台，眼里还含着泪。
宁霜和小翠已经混进去了，躲在厚厚的窗帘后，窗帘外就是食物柜，小翠不时拿一些进来大快朵颐，这么一会儿工夫，这狐狸就干掉了三大盘子鹅肝，也不嫌腻的慌。
黑大婶领着哭哭啼啼的女孩路过，看样子是要出去。
“哭什么哭，你只要把道奇先生伺候好了，以后有你的好日子，就算去国上学都没问题。”
“可是……塞隆她陪了道奇先生后就死了。”女孩声音都在颤抖，可见她内心有多恐惧。
她的好几个同伴，都是在陪过道奇先生后死了，救助中心说是生病死的，可谁会相信，每一个都是陪了道奇先生后出的事，现在轮到她了。
道奇先生就是刚才替女孩说话的中年男人，是个大富翁，也是救助中心的常客，每年都会来玩几次，今年来的更频繁了。
女孩宁愿被刚才的女人惩罚，也不想被道奇先生看中，她还没活够呢！
“塞隆是生急病死的，再胡说八道关你禁闭！”黑大婶厉声呵斥，女孩不敢再吭声了，眼神愈发惊惧。
宁霜心跳了跳，塞隆不是帕特茜的朋友吗，难道是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