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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9章 丁氏兄弟(2 / 3)

刘义符立于船头远望发现,黄鹤楼并不是后来那飞檐塔楼的样子,而是平直斗拱宽檐的方形,纯秦汉式的古建筑风格,楼下有高大的华表牌楼,两蹲方斗形的门阙,全都是白墙青瓦,红雕廊柱,在蓝天白云下气势壮观而华丽。

码头后有一大片江堤台地,陆万斛、赵伯符、朱景符、陈道景等大将率亲卫牙将打起仪仗,铿锵有力的军乐齐鸣声中,席开泰与牛默率部份侍卫下船警戒,随后刘义符与高道谨、毛德祖、郭叔融等人一路登上台地,君臣见礼寒喧一番,沿城墙下宽阔城道入城,直往东大街。

江夏郡府与荆州都督府在黄鹄山之南的城中心处,而行在北倚胭脂山,前临大街,在汉阳县衙与都督府军仓之间,原是汝南相私宅,汝南郡国撤除后,朱景符一度用为官宅,在这收纳一名侍妾安置,送回荆州后这里就空置着。

修缮洒扫过,侍卫和内侍们带着行李直接搬了进去,刘义符与一众官员们转南街往都督府,先了解后勤与军队驻营训练情况,出兵之日终归是依形势变化,虽预计二月中,却也没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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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局变幻,风起云涌,唯有秦淮河畔孙楚酒楼依然繁华如故,无数的仕子和高门子弟留连于此,乘兴忘归。

正是晌午时分,在二楼大堂角落处,紧邻着一处雅间外,铺设红色毡毯的席位间,分小枰跪坐一圈的四五名酒客就在高声议论着时事,毫不担心被人听了去而造成什么自身安危。

“景先兄!如今时势,你实在不该来,既为那上位所见疑,又与荆州那边有些说不清的旧关系,这可是两头不讨好,不知你有何打算?”说话者是一名三十多岁的中年仕人,身穿厚实的宽袍大袖,头戴巾帻,蓄着短须。

“怎么?仲文贤弟有何建言?”另一人也是四十来岁,闻言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端起一盏酒一饮而尽,寻思片刻又道“据某所知,汝兄庾登之被荆州那位所诛,莫非你……”

“非也!此一时彼一时,某与兄长可不一样,这两头总要选择一头,否则奈家业何?”

庾登之三弟名叫庾炳之,字仲文,曾为秘书郎、太子舍人,也就是刘义符太子府属官,而庾登之当时曾在谢晦麾下为长史。景平初,谢晦位高权重,朝中官员莫不礼敬巴结,独庾炳之很看不惯谢晦与兄长,常出言不逊顶撞,时人认为他刚直,徐羡之执政时想迁他为尚书度支郎,他不肯就任,出补为钱塘令,说来他也与荆州关系匪浅。

而与他叙话之人名叫谢述,字景先,是谢晦从叔父谢景仁三弟,从先帝征司马休之,封吉阳县五等侯,领世子征虏参军,转主簿,后又拜太子中舍人,曾出补长沙内史,景平二年被调回,征拜中书侍郎,也是刘义符旧臣。

“嘿……现今朝庭在调兵备战,无心顾及我等,但若是言行太过,恐惹祸事啊!”谢述劝告,又道“我等虽曾是先帝调给那位的近臣,可时势不一样了,是否肯接纳还得两说啊!”

两人这般旁若无人,殊不知一墙之隔的雅间之内,正吃酒低声谈话的三人都在侧耳细听,脸上都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坐在主位上的正是贺安平,其前方两侧则是丁氏兄弟,因一向行事低调又无人提携,刘义隆被迎立后,很快就看上了这对根正苗红的兄弟,调丁午为领军长史、兼内廷宿卫。迁丁未为骁骑将军,移驻城北宣武场大营,内外加强了宿卫的掌控,然而他自然不知道,丁氏兄弟早与贺安平有旧,已投效荆州。

“外面那二人,得空可拜访一下!”贺安平咧嘴一笑,话入正题道“去年窦应期未能完成的事,其实二位并未尽力,上位并未追究,贺某这次来,约见二位一次不容易,希望不要敷衍了事,出准确消息。”

坐在右首的丁午小声道“丁某自身荣辱事小,难道就不担心因此造成人人自危吗?这种事后患可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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