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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发生了什么(1 / 2)

苏未济来到国外,第一次与这一生的父亲见面。

要叫爸了?

这就是自己的便宜老爹?

苏未济看着眼前的中年人,道

“无论是人还是自然,是工作,是娱乐还是一种兴趣爱好,如果没有爱情关系为它们增添色彩和风味,它们便毫无意义。在我们文明的条件下,这种痴迷更多见于女性。这一事实使人们产生一种看法,即以为它是女性的一种特有的渴求。实际上,这种痴迷与性别无关,而是一种神经症表现,因为它是一种有悖常理的强迫性内驱力。

如果我们懂得屈从型的结构,就能够明白为什么患者把爱看得如此重要,为什么他会有那些“疯狂的办法”。考虑到他的矛盾的、强迫性倾向,我们必须说,实际上那是唯一能使他所有病态需求得到满足的方式。它既能满足被人喜爱这一需要,也能达到(通过爱情)支配他人这一要求;它既居于次要地位,又能够突出自我(通过对方向自己献出全部的爱)。这种方式既能使他发泄全部的攻击性倾向,又显得正当无邪甚至高尚,还给他机会去表现出友善与仁爱。不仅如此,由于他意识不到他的挫折和苦恼发端于内心的冲突,爱情便成为治疗这些毛病的灵丹妙药,他相信,只要能找到一个爱他的人,一切都会好了。我们只说这是一种错误的愿望,还远远不够,我们必须理解他的无意识的思维逻辑“我软弱无助,要是我孤身一人活在这充满敌意的人世上,的无助状态对我便是一种危险和威胁。但假如我找到一位爱我甚于爱一切的人,我就不再有危险了,因为他(或她)将保护我。有了他,我就无须自我肯定了,因为他能理解我,把我想要的给予我,而且用不着我提出请求或做出解释。这样,我的弱者地位反而是一件好事,因为他会爱怜我的无助而让我依附在他的力量上;我为自己是主动不起来的,但如果是为了他,或甚至只是为了他要我为我自己做的事,那我也会迫不及待。”

他就这样重新构建着自己的思维和推理,将它系统化。这当中有些是思悟所得,有些仅仅是感觉,还有很多是无意识,他继续推想下去“孤身一人对我是折磨。这并不仅仅因为我对无人分享的东西感受不到乐趣,还因为我感到绝望、焦虑。诚然,我可以一个人在周末晚上去看电影或读一本小说,但那是可耻的,因为这使我感到没有人要我。所以我必须做好安排,绝不要在星期六晚上一人独处,或任何时候孤身一人。但如果我得到一个对我一片痴心的情人,他就会替我解脱这种折磨,我也不孤独了。现在显得毫无意义的一切,比如准备早餐、工作或观看落日等,都将变得欢乐。”

他还这样想“我是没有自信的。我总觉得别人比我更有才,更有天资,更有吸引力。甚至我尽力完成的工作也一无是处,引不起荣耀感。我完成的东西也许不足挂齿,或者只是碰上了运气。我不敢担保还能这样再进行一次。假如别人真正认识了我,便会不再理睬我这个无用之徒。但如果我找到一个爱我之所是,很看重我的人,别人对我也就刮目相看了。”所以,难怪这种爱像海市蜃楼那样诱人,也难怪病人将它死死抓住不放,却舍弃了更为艰苦的努力——从内部来一番改变。

在这种情形下,性交除了具有生物性的功能外,还有一种价值证明自己的被需要。屈从型患者越是自我孤立(即害怕感情的卷入),或者说越是放弃被爱的希望,他的性行为就越可能取代爱情本身。他会以为那是亲近人的唯一途径,他还会过高估价它(正像他过高估价爱情)解决矛盾的力量。

如果我们能小心地避免两个极端——其一是病人对爱的过分看重当作“完全自然”的事,其二是干脆冠之以“神经症”——那么,我们将看到,屈从型患者在这方面的追求正是他生活的合乎逻辑的结果。我们常常——也许是必然——在神经症现象中发现,病人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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