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害怕？”
费仲瞥了一眼申公豹，随后袖袍一荡。
已然抓起桌子上的酒壶。
狠狠的灌了一口酒，见到申公豹神色中的惋惜之情，这才点头放下。
“你真当我不知这些年来你做了什么？”
不等申公豹询问，费仲继续出声
“自从十六年前，大王宣布闭关之后，你便快速召集八方诸侯，各路将领前来朝歌。”
“并让人神殿高手把守，只许进不许出！”
“多年来，更是暗中隐隐操控暗中行事，阻止比干、梅伯、黄飞虎等人的行为。”
“恐怕你早就与大王商量好了要养蛊、钓鱼吧？”
他眸光淡淡，语气极为淡然。
似乎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听到这话，申公豹神色浮现笑意。
“不愧是大王最信任的左膀右臂，竟然这么快就看出来了！”
“不错，不错！”
“大王当真没有看错你！”
申公豹不着痕迹的收回手中酒壶。
感知到里面所剩不多的酒液之后，这才一脸心疼的将其收到袖袍之中。
“哎，费兄，你又不会喝酒，何必如此暴殄天物？”
“真是浪费啊！”
费仲不屑了瞥了对方一眼。
也懒得说话。
只是怔怔的看着对方。
那申公豹被看的有些不自然。
过了好一会，才抬起头来。
“费兄，你可是有事？”
“有事不妨直说，以你我之间的关系，但凡你说话，能做到的我自然……”
申公豹大手一挥。
眼眸带着无尽豪气。
费仲道
“既然你如此说了，我也就直说了，我知道你纵容外面十大势力是为了替大王收集气运！”
“这十六年来，你故意暗中派遣各路人神殿高手出去，一边磨砺十大势力！”
“一面打击他们，如此两方一来。”
“他们果然发展迅速，甚至在那化外之地竟然都吸收了不少意料之外得高手！”
“其中不乏有大势力竟然有半步混元的存在！”
“哼，你这样做是可以，但你不怕崩盘吗？”
“万一他们背后还有什么底牌或者身后有六大圣人在后方支持，恐怕我们此次还真的有点……”
他话说到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
但显然，申公豹已然明白他的意思。
“呵呵，崩盘？”
他看着费仲，神色隐约似乎看到了当初的自己。
曾经。
在那人面前，他也是如此担心。
亲眼看着那人故意钓鱼，一手将天下玩弄与股掌之间。
那时候他也是极为担忧。
生恐对方崩盘。
但是，最终确是一切都没有发生。
一切都跟那位心中所想的一样，有条不紊的进行。
甚至某方面还进行的更为顺利。
“费仲，当时你要处理别的事！”
“所以大王将此事交予我来处理！”
“你所思考的没有错，确是，按照原本我们的势力，同时面对十方超级大势力却是力有不逮！”
“甚至极有可能真的会直接崩溃，大商彻底成为历史！”
“但是，这一切多亏了你！”
“三日后，我将会给你最大的惊喜，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申公豹一脸平静。
语气却极为震撼人心。
如此一幕自然让费仲心头升起更多疑惑。
但见到对方并没有解释的心思，只让自己等待三日后，便只得按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