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没什么用了。”
沈约默然。
千夜冲沈约摆了摆手，一个人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沈约看着她消瘦的背影，不自觉地摇头。
造孽。
真是造孽。
……
从医院离开，千夜站在街头，忽然觉得很冷很冷。
仿佛天大地大，她面前却没有合适的容身之处。
她一个人站在大马路中间，茫然地站了很久很久。
许多车在她身前开过，纷纷对她进行避让。司机也就是喃喃地骂上几句，也不多说什么。
直到一辆车子从她面前经过，几乎撞上她。
吱——
车子在撞上千夜之前的一秒钟，紧急刹车。
千夜呆呆地回头，看见车子里坐着的男人。
说巧不巧。那个男人，居然是慕容离。
慕容离坐在驾驶室里，一脸的胡子拉碴。他的眼神凶恶阴鸷，含着极大的愤怒。
千夜被他看得吓了一跳，心底升起不祥的预感。
她转过头，迅速往医院内部走去。
说时迟那时快，慕容离同时也下了车，几步走到千夜身前，抓住她的胳膊把她往车里推。
千夜奋力反抗“你干什么！”
“你给我进去！”
慕容离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将千夜推进了车里。
千夜反抗不得，加上周围又没有人注意到她，就只能这样被慕容离推进车里。
慕容离将千夜推到车子里之后，自己也进了车子，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车子内部的空间，不大。
在这样的空间里，慕容离对她产生的压迫感，也就更强。
千夜警惕地瞪着慕容离“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慕容离冷笑一声，“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你才对吧？”
“……”
千夜沉默。
她不知道慕容离想说什么，也对他的话不感兴趣。
所以，她宁愿选择沉默。
慕容离原本想要等千夜主动问自己几句，却始终没能等到。
两人僵持许久，慕容离最终还是冷声开了口“你知不知道，我来医院是做什么的？”
“我不知道。”千夜皱眉，别过头去，一脸的抗拒，“我也不想知道。”
“呵，是么。”慕容离冷笑，“你这心还真是够毒的。我来这里，是来看你妹妹的。”
妹妹？
千月？
千夜花了一点时间，才将这个名号和记忆里的人对上。
她皱着眉头看向慕容离，语气冷漠“我没有妹妹。”
“哦？但血缘关系，是割舍不断的。即使你不想承认，千月也是你妹妹。”慕容离凉笑，“你知不知道，就在昨天，千月被你逼得割腕自杀了。把亲妹妹逼到这个地步，千夜，你还真够狠心的。”
千夜挑了挑眉，失笑“慕容离，你在乎千月自杀的事情么？”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