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过。
便对师父说，是不是你那些先入门的弟子让你伤心了？
老道师父说，你怎么知道我还有别的徒弟。我从来没跟你说过。
无霜嘿嘿的笑着说，你说我是你关门的弟子。那就代表你肯定有开门的弟子，这点小常识我还是有的。
老道师父说，你这丫头心思太紧密了。竟然能联想到这么多。
无霜拽着老头的胳膊摇了摇说，师傅你就告诉告诉我，你教了徒弟还有谁，别以后万一碰到了我跟人交手，感情都是一个师父教的，那不是自家人打自家人嘛。
老道师父看着这小女孩子耍娇的样子。心中也特别高兴。这小妖精什么东西都得刨根问底。看来今天不说点什么，杝不会放过我的。
陆无霜紧着摇着师父的胳膊撒娇的说，师傅快说嘛，我都急得受不了。
师父想了想说，那我就简单告诉告诉你吧。唉，真会有那一天，真有可能碰到一起，你还是早一些做预防吧。别到时候吃亏都不知道怎么吃亏的。
陆无霜一看师父要说以前的事情了，自己心花怒放，因为她对师父有很多地方不知道。虽说处了这么长时间，但师父并没有跟她说自己以前的事情，她很想探究师父以前到底怎么回事儿，是一个怎样的人生。
老道也想到这问题，心想这丫头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何况自己也应该让她知道一些以前的事情。否则不定那天会吃亏的。
就凭这小丫头这种聪明。要是被自己教的徒弟给废了，那是得不偿失的，自己关门的弟子怎么能让别人给废了呢，这还谁来陪我喝酒啊？
老道虽说有些事情不想提，但也不得不提。这也是他一块伤疤，他总想回避。
无霜也知道这一件事情可能对师父影响很大。以往在这练功时，她也问过师父，但师父从来不往这方面说。看样子这事情对师父打击是很大的。
师父沉默了一会儿，举起酒杯喝一口把酒喝了。说，那我就跟你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