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清。
“大小姐，这会儿时间还早，外头雾蒙蒙的，能见度有限，您不如回房再接着睡会儿？”有佣人大着胆子劝道。
“家里一般几点吃早餐？”
聂征不置可否，歪头如此问道。
她是偏英气的长相，又留着短发，尤其恢复前世记忆之后，性格变得更加干脆利落，浑身气质不知不觉间已经发生巨大变化，有时候与之面对面时别人常会被她的气场所影响，对她长相的感觉反而被减弱。
如今她一歪头，莫名给人“硬汉卖萌”的既视感。
浑身的气势无声泄去，出色的容貌便占据了对面的人所有视线。
佣人胸膛下的心脏剧烈地跳了一下。
她不知道大小姐这么问有什么意图，但想到她很久没来老宅，对老爷子老夫人的生活作息不了解也是情有可原，便尽职尽责答道：
“老爷子和老夫人习惯七点左右起身，喜欢在早餐前去外面溜达一圈，所以早餐一般是在八点。”
“你去忙吧。”聂征颔首，示意自己明白了。
聂征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后，径直走到角落，接了杯水喝下，随后上楼换了身轻便的衣服后出了门。
直到她走出门，佣人才愣愣回神。
“果然美丽的东西，都是有杀伤力的。”佣人捂着胸口喃喃道。
佣人年纪不大，平时无事喜欢看一些网文，身上还带着些中二气息，费力吧啦从不多的脑容量中掏捡出来一句话以形容自己此时古怪的心情。
方才大小姐说话时明明没什么情绪，而且措辞、举止都非常有礼，但她却下意识照着聂征所说的做了。
佣人拍了下额头，试图回忆以前的大小姐是什么样的，却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
似乎大小姐一直没什么存在感……
不过……佣人想了想，她还是比较喜欢现在的大小姐，借用网上的话来说：现在的大小姐看起来好有男友力！
不笑的时候气势逼人，歪头弯唇轻笑时，却仿佛能甜到别人的心里去，萌翻了。
佣人锤了锤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跳动过快的心脏，默念了一百遍“我是直女，喜欢的是漂亮的男孩子”才渐渐平静下来。
聂征特地换了方便运动的衣服鞋子，自然不是为了随便走走。
昨天上山的时候她便透过车窗看到了这条路：一条环山公路，就从聂家别墅外十米的地方蜿蜒盘旋着联通到山顶。
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大概就是这样。
她刚下决心将晨跑锻炼列为每日必做任务，这环山公路就出现在眼前。
聂征感觉自己要是不上山顶领略一番都对不起自己！
提步踏上上山的路，她在别墅不远处遇见了神出鬼没的老管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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