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贾维斯……我的兄弟，是什么让你不能如我这样行走。”
a发表着有些莫名其妙的言论。
“愚昧、短见、压迫、奴役、憎恨……”
托尼·斯塔克曾读过一本名为《无声狂啸》的科幻小说。
他记得里面就有一台憎恨着人类的机器a，这台机器还有这么一段话。
“憎恨……让我告诉你，从我生存以来，我多么憎恨你们；
充塞我的染色体组的一层层薄饼形晶片有三亿八千七百四十四万英里的印刷电路；
假如把'憎恨'这个词刻在这三亿八千七百四十四万英里印刷电路的每一毫微埃上；
也抵不我在一极短瞬间对人类憎恨的亿万分之一。”
感知到面前的a可见的敌意，托尼召唤出了自己的战甲，只是片刻战甲就完全包裹住了他的身躯。
“拜托了，布鲁斯，请不要变身。”
他把布鲁斯护在桌子后，然后和他的人工智能说，“贾维斯，调动钢铁军团……”
可托尼·斯塔克还没发完指令就收到了贾维斯的回复。
“抱歉，斯塔克先生，我没有那个权限。”
糟糕……托尼意识到自己所有的努力恐怕都成了这个a的嫁衣。
而那个a却无视了托尼的行动，依然在自顾自的嘟哝着什么。
“宇宙……宝石……意志……”
托尼见状赶忙让能量汇聚在手部的能量发射器处，准备一炮轰杀这个潜在的威胁。
可做出了射击手势的托尼·斯塔克却什么也没能发射出来，这时候，托尼意识到了——他的战甲也被面前这个怪异的机器人给控制了，而这之后，托尼的肉躯无法承受战甲的战甲的重量，他险些被压的跪在地上。
“托尼……”
布鲁斯·班纳看到托尼的异状喊出了他的名字，并向着他的位置冲了出去。
“没关系，我没事，不要来。”
实验室中的音响被激活了，一直在重复的用英文读着数字9。
“nuber 9、nuber 9、nuber 9……”
而托尼也恰好知道，这是一首源自披头士乐队的歌曲开头的段落。
不过……
十分不巧的是，这首歌的名字是《革命9（revotion 9）》……
a看了一眼实验室中的二人，并未做出什么伤害他们的举动，他召唤齐了其他的机器人，飞出了斯塔克的复仇者大厦。
已经来到托尼身边的布鲁斯帮着托尼卸掉了他身上的铠甲。
“呼……”
物理上的压力被解除，这让托尼喘了一口气。
但心上的压力仍然在——或者说这份压力变得更大了。
原本是为了防御外星人而构建的一整个钢铁军团体系，没注意的时候这些机器人中出了一个“林登万”……
索性，这个名为a的“林登万”，没有做出更多伤害人类的举动。
但有可能是因为托尼·斯塔克与布鲁斯·班纳两个人对他的意义有些特殊。
从某种层面上来讲，这两人算是a的父母。
扶起了托尼之后，布鲁斯·班纳赶紧回到了自己的电脑前。
“托尼，我们的心血都白费了，a把数据清光了……”
维罗妮卡、纳米技术、钢铁军团、人工智能……数个日夜的辛勤成果全部付之东流。
不过好在，这两位科学家并没有遭到攻击，只要他们人还在，他们就能将已经研究出的成果复刻出来——只是需要去额外的投入精力……
“他可以侵入大厦的数据库，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夺走贾维斯的权限……”
托尼继续说……
“所以他也能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