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接通了之后有滴的一声轻响，他余光都没有瞥一眼，只冷冷的开口吩咐：“上来。”
那边传来一个肃穆的男声：“是！”
两人一边往上走，他温声开口道：“看到了吗？我说了，我在你面前表现出来的只是想让你看到的那一幕，我并非什么温和的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并不是伪装，而是提醒。”
温舒潼握着他的轮椅扶手，脸上也带着笑：“但是如果你有意继续假装下去的话，今天应该没必要在我面前暴露。”
“那就是说明要么现在的你才是真实的，你向我袒露了真实的自己，要么就是在我面前的你，是真的，你自始至终都没打算骗我。”
这一番理论在无厘头之中，居然还透着几分诡异的。
死神的眸中飞快的掠过了一抹惊讶，他鬼使神差的开口道：“那再往坏处想，万一每一个都不是真的？”
“那就说明我这个心理咨询师做的并不成功，我的来访者并不愿意在我面前展露出他最真实的一面。”温舒潼挑眉，“不过没关系，我尊重每个人的秘密，也尊重每一个人，不愿意宣之于口的压抑。”
“不是。”他这句话不是在演戏，而是发自内心的，就好似迫不及待想要安慰温舒潼似的。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指尖就像被针刺了一样，过了下电。
显示屏幕上面有两个大字：警告！
而是彻底删掉了人工智能的心率过快检测，但又不能够完全不要这个功能，毕竟他的情况特殊，有时候还需要人工智能的干预。
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准则，他就把这个给设定成了，一旦他的心率过高或者是肾上腺素分泌过快的话，就改为电极刺激。
几次之后，如果自己都没有反应，就可以考虑帮他打通私人医生的电话。
死神盯着这两个大字愣神了一瞬间，几乎有些不可置信的在心中反问自己：“我又心跳过速了？”
就在这一个时候，温舒潼忽然指着这两个字开口道：“你这个是发生什么情况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