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华深邃的瞳孔显出几分疲惫，有时候，他也挺同情森这小子的，不过，既然是自己的东西，拿回来了，就算流落它处，也就不可能在还回去。
其实，和时雨、elr还有森一样，傅华也是纯灵帝魂的拥有者。
什么稀有，什么难得，灵魂这东西，不就是死了之后任人抓捕吗？
而傅华，他是活着的，活着的时候就被人将灵魂和肉体完全剥离。
那真是痛苦的回忆啊～
呵呵。
面前的这位，正是接手自己灵魂的恶人。自己对他已经够好了……仅仅是觉得，他是被迫接受，所以才单单只是删除了他的记忆而已。
这个所谓的任务世界，不就是他们原本存在的空间吗？
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虚拟出来的罢了。
森仍然思念着他的记忆，那么，感觉过于强烈的话，它会回去的，希望他记起一切的时候，还会恨自己，没有一点愧疚感的恨自己。
“你又想到什么奇葩的整人方法了？”
森看着傅华忽明忽暗的眸子假意笑了笑，摸出一把匕首在自己的手背上刻出两个字——龙齐。
“你认识他？”
傅华有些恍惚，这个人，真正的始作俑者，想必自己现在站在他的面前，他都已经不记得了吧。
他现在已经不值得自己畏惧了。
傅华笑了笑，听着对方说“不认识，只是忽然想到了。”
是么，看来真的会如他所愿。
记起一切。
“是么，”傅华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唇，“那么再帮我办一件事吧，作为交换，我还给你，你的记忆。”
“真的？”森不相信傅华会这么轻易把他的那段记忆还给他，想必这件事铁定会让他作难。
“去不去全凭你自愿。”傅华忽明忽暗的眸子似乎一下子想到很多。“你也知道，我让你们执行任务，仅仅只是为了磨练你们的思维灵还有身体敏度，不过时雨这孩子虽然得我喜欢，但是脑袋并不大聪明的样子，你只要稍稍改变她一点就行了。”
“呵。”
森看着鲜血模糊了手背上的字，心里不大舒服。
时雨现在就只是一个灵魂，曾经的自己做任务时也不过一个灵魂。
等到傅华觉得够了，他们做的任务已经够多了，他们的思维和身体灵敏度已经达到标准了，他就会把这灵敏度复制到他们的本体上，再把他们制作成系统。
而他们的灵魂，又会寄身于下一个身体里。
现在，傅华基本把这种养成式的磨练方法当做常规了。
还真是没有人性啊，也是，他们现在都不是人了，谁又拿谁当人看呢。
“好，我答应你。”
虽然挺喜欢时雨这个家伙，但既然她已经走上了这条路，那就继续加快脚步吧，反正已经回不了头了。
而且，她记忆迟早都会消失，自己做的，她不会记恨的。
有点自私啊，没事，反正他是个没有感情的系统。
森舔了舔手背上的伤口，甜腥的味道透过舌尖传到大脑。他皱了皱眉头，真是恶心却让人迷恋的东西。
“放心，你会记起一切的。”
傅华拍了拍他的脑袋，一副邻家大哥哥的既视感。
阳光的笑脸根本不似一个会亲手营造地狱的人。
“呵呵。”
森垂下头，灵巧的舌头舔掉了嘴角残留的鲜红。
“龙齐还要在外面待多久啊？我怎么感觉只要他不走，elr就不会让我出去。”
时雨喝了一口elr给她准备的小米粥，这系统空间的环境好是好，就是感觉每个角落都遍布elr的视线，挺变态的。
“其实你也可以让elr把你在道观外的地方放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