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从胡清身上撕下来块布，塞在他嘴里。
“这下好。”保安们又忙活了半天，把胡清挂在圆木上，献宝一样给保安队长送来了。
保安队长当时大喜，命人把胡清关到了保安室的里间，马上给老板张扬打电话。张扬赶到时胡清刚清醒过来不久，正在那里回忆自己是怎么来的。
“还是个少有的硬骨头。”张扬见胡清说完名字又不出声了，对胡清很感兴趣。
贼人的分工也是很明确的，按照刑法上的罪名大类各自在自己的领域活动。能够跨种类的都是大奸大恶之人。
犯不同罪的人性格特点也是不同的。普通偷窃犯的胆子要小一点儿，而杀人放火之徒则要顽固得多。
张扬看胡清的样子，只像是个积年老贼，现在要想想他是不是属于敢杀人放火的一类了。
“你们先出去一会儿。”张扬对保安说道，他准备试试克格勃的审讯技能对胡清有没有用。
“我们要保护老板安全。”保安竟然违抗了张扬的命令。
“我没事。”张扬一只手就把胡清从椅子上提了起来举到了半空。
“我们马上走。”保安们赶紧向门外跑，老板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力气竟然如些惊人。
张扬随手把胡清扔到了地上，胡清吸取上次大喊大叫被打的教训，摔得浑身疼痛却强忍着没出声。
“可以啊，有点儿意思。”张扬俯身过去看着胡清。
“你想知道什么，快问我，问什么，我都如实回答。”胡清反应过来了，不说话更有可能挨揍。
“你来干什么？”张扬问道。
“我来工厂放火。”放火虽然是大罪，胡清却不能不承认，一来他随身携带的工具说明了一切，另外张扬支开其他人单独对胡清问话，给胡清造成了巨大的压力。胡清现在已经明白自己落在什么人手里了。张扬显然是这工厂的老板，放火就是损害老板的财产。而这些老板能混到这么有钱，没一个善茬，一旦钱财被侵犯反击时下手会无比狠辣。
“谁派你来的？”张扬继续问道。
“没有谁派我来，是我看工厂建在这里不顺眼，自做主张的来搞破坏。”胡清觉得说实话张扬也不会信。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张扬觉得胡清所说的理由与行动很不匹配。看不顺眼就放火，这个世界不知要被毁灭多少次了。
张扬的手抚过胡清的身体，不经意间碰到了他的几根神经，胡清马上大声地喊道“我说，我什么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