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再废话，我揍你信不信？到时候可别说我不尊老！”
朝歌也懒得跟墨月废话了，连拖带拽给他扯起来，按在旁边的竹椅上坐下。
“单独把你叫过来，是有事情要跟你交代的，别耽误时间了，我们说正事。”
朝歌说着和墨千玦点头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
“歌儿是圣女这件事，除了已经殒命的猿人，就只有我们三人知道了。”
墨千玦严肃地开口，“如今四国局面不稳，四国皇各怀心思，圣女的出现势必会引起四国动乱，为了歌儿的安全，也为了我墨家百年大业，墨月，你要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墨月点头，“放心吧家主，这个秘密，我会带进棺材里去的。”
朝歌说着拍了拍墨月的肩膀，老头立马浑身紧张，绷紧肌肉，一动不敢动。
“就你现在这样，哪怕你不说，有心人也看得出来。”
“那，那我应该怎么办……”
“就像原来一样啊！”
朝歌坐回墨千玦身边，脑袋靠在墨千玦肩膀上，“别把我当成圣女，我是玉儿的夫人，就把我当成你们墨家的主母。”
比起圣女，朝歌更喜欢这个身份。
“可，可是……”
“没有可是。”
朝歌开口，“我说你这人怎么那么轴呢，既然你把我当成圣女，那我的话你就应该照办啊！抬头，看着我！”
墨月战战兢兢地抬头，墨千玦和朝歌这才发现，这老头居然硬生生出了一脑门的冷汗。
朝歌真是又气又笑，从袖子里拿出一方帕子，递过去，“擦擦你头上的汗，不知道的我还以为我们把你怎么呢了。”
朝歌手才伸出去，就被墨千玦一把拉了回来。
墨千玦有点不悦地开口，“姑娘家的帕子，怎么能随便递出去？”
“习惯了嘛……”
朝歌说着用帕子在墨千玦脸上装模作样地擦了擦，“我以后一定注意！”
“习惯了？”
墨千玦眼睛一眯，抓住朝歌的手，“还给谁递过？”
朝歌偏着脑袋，掰着指头熟起来，“洛水，小桃，师兄们，还有给无名山送菜的大叔，做饭切到手的厨子，帮忙卸货的劳工，在醉三生喝醉的客人……”
朝歌每数一个，墨千玦脸上的笑容便加深一分。
“指头不够了，玉儿把你手借给我一下。”
朝歌说着，去掰墨千玦的指头，“还有城南要饭的小乞丐，府里那个洒扫的大叔……”
墨千玦笑着把朝歌手里的帕子抢走，一字一顿地开口，“以后歌儿的帕子，还是由为夫代为保管吧。”
朝歌笑着搂住墨千玦的脖子，“看来玉儿不光要做我的汤婆子，还要给我当移动置物柜吗？”
坐在旁边的墨月，盯着人家小两口嬉笑，丝毫没有不好意思，反而看得认真仔细，连眼皮都舍不得眨一下。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墨月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
他跟在家主身边几十年了，虽然见面的次数不算多，可每次见面，家主给人的感觉都是无情无欲的，毫无表情，不知喜怒，这还是自己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家主——
嘴角微微勾着，眼睛里带着柔光，冷峻的脸也不那么锋利了。
墨月突然就想通了，圣女又怎么样呢，她是圣女，也是墨家的主母啊。
墨月没再说什么，也不扰两人，站起来行了个礼，默默退下了。
朝歌和墨千玦闹了一会，脑中突然灵光一闪，“玉儿！”
“嗯？”
墨千玦松开钳着朝歌的小手，“怎么了？”
“元道本来是要被蚀骨虫咬死了，可他靠着圣女的烙印活了几百年对吗？”
墨千玦点点头，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