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号。
杨袖画逼自己露出了一个笑容，道“成执行长，实在是抱歉，这事是袖画莽撞了，我向您妹妹道歉。”
他看了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周子宁，面带笑意的说出了后面的话“两个选择，第一个，向我妹妹磕头说声对不起，第二个，亲自下湖捡镯子。挑一个吧。”
杨袖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挑？她有得挑吗？前一个她敢做，齐家第二天就敢把她赶出家门。
齐家人在一边试着帮她说话，却得到成执行长助理好心的提醒“执行长素来恩怨分明。”
换而言之，睚眦必报。
齐家的人互看一眼，没敢再说话，这位助理的神色已经表明这事不落在杨袖画身上，就必然落在齐家的生意上。
杨袖画的手在微微颤抖，她这一生顺风顺水，哪里遇到过这种场面。在无助中，她看到了格纳，想起他刚刚的态度，心生希望，哀求般的看向他道“格纳先生，您怎么看？”
格纳眸中带笑的看了她一眼，轻声道“这惩罚似乎不大对。”
她眼前一亮，希冀的看向格纳。
周子宁嘴角抽了抽，格纳要开始找事了。
格纳微笑着说出后面的话语，每个字都在打碎杨袖画的希望“成执行长未免也太温和了，第一个选择，惹到朋友和惹到妹妹可不一样，何况齐少夫人口中的话还未必是真的；第二个选择，那镯子本就是她自己扔的，不就应该她自己捡吗？”
四下寂静，衬得杨袖画的呼吸声越发急促，齐家人也瞧出了不对劲，不敢再存侥幸心理。
她张了张口，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直到成执行长又说了一句“格纳先生，人要积德。齐少夫人，你选哪个？”
她闭了闭眼睛，咬牙道“我选第二个。”
说着她就要出去捡镯子，成书诫抬了抬眼，道“我这是手下留情，齐少夫人不打算道谢吗？”
杨袖画僵在原地，感受到众人讥讽和幸灾乐祸的目光，她的手指在掌心中划出了好几道血痕，才能勉强笑道“袖画多谢成执行长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