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墨尘画完了，才道记住了吗？”
戈甯九似乎对什么依依不舍，她鬼使神差的道“没有。”
闵墨尘没有多言，只是又在她手上画了一遍，然后道“这次呢？”
“好像记住了。”戈甯九昧着良心道。
果然，闵墨尘很快就又在她手里画了一遍，道“记住了吗？”
戈甯九脸皮再厚，也不好再说没记住了，只道“我记住了。”
之后，两人就又安静了下来，该学的符也学会了，然后呢？好像没什么事了。
但是，两人都没有起身要走的意思。
戈甯九看着天上的星星，道“听说人死之后就会变成天上的星星，看着地上的亲人。你说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
戈甯九轻笑“那我的爹娘应该都在看着我的吧。”
她说着就又想到躺在血泊、被断成两半的爹娘。还有在祭司府里，那为她而死的亲生父母。
“会的，他们这么爱你，一定会在天上看着你的。”闵墨尘柔声道。
戈甯九不知道闵墨尘说的是真话还是在安慰她，只知道听到这些心里确实好受了了许多。
“闵墨尘，我们早就认识了对不对？”戈甯九突然发问。
见他迟迟没有回答，戈甯九也不再纠结，只道“我的记性是真的不太行，都说过了不再问以前的事……”
“是，我们早就认识了。”闵墨尘突然开了口。
戈甯九看向他，恰好他也看了过来，眸色中的神情说不出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