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能会不小心摔一跤，还摔得那么严重。
“夫人，陈总身体还在恢复期，还是不要在外面呆的太久了。”吴秘书提醒道，现在太阳快下山了，郊区的风有些凉了。
“好好，”费雯赞同的点了点头，“进屋吧。”
吴秘书把陈然推到了屋里，想把陈然扶到座位上，但是被陈然拒绝了，“不用了，我说几句话就回去。”
看陈然这样说，吴秘书就停下了动作，站在一旁等着陈然。
“你先出去等我吧。”陈然眼睛盯着费雯，对吴秘书说道。
吴秘书听到后，转身出去了并且给两个人关上了门。
费雯看吴秘书走了，才坐到了椅子上，但是她能明显的感觉到，今天陈然来的时候，情绪很不对劲，虽然母女俩近几年没那么亲切了，但是陈然说话的语气也从来没像今天这样，冷冷的疏远的，就像是对着仇人一般。
费雯轻轻的吸了口气，想知道陈然要说什么。
陈然倒也没着急开口说话，两个手交叉放在腿上把玩着，可能她不知道要从什么时候说起吧，虽然这些天一直想找费雯问清楚，但是看到费雯鬓角两边的白发，陈然忽然又什么都不想说了。
半晌后，费雯听到了两个字。
陈然低着头轻轻的吐出了两个音，“妈妈。”
费雯不记得陈然有多久没喊她妈妈了，好像有二十年了吧，陈然从八岁之后就恭敬礼貌疏远的喊费雯母亲，早就没有儿时那么甜腻的喊着妈妈妈妈了。
“然，然然？”费雯的声音有些颤抖，两只手忽然就想捧起陈然的小脸好好看看，是不是还是小时候那单纯无邪的模样。
可就当费雯以为今天陈然过来是想和她亲近关系的时候，陈然接下来的一句话就把她打回了现实。
陈然低低的说了句，“爸爸当年到底是怎么死的。”
费雯的表情忽然转成了震惊，满脸的不可置信，“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知道，爸爸当年是怎么死的！”陈然抬起头，双眼里充满了血丝，使劲盯着费雯。
费雯皱着眉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些年，你都是骗我的吧。”陈然坐在轮椅上，身子要比费雯矮一截，但是费雯却感觉陈然的气息压着自己，让自己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