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的机会，韩正宇闲着也是闲着，在几个人脑筋连轴转的时候，他彻底放松下来，猛吃。
赖明远突然说道：“老板，我好像有点印象，听说今日头条当初刚刚融资的时候，是海纳亚洲的王董给了他第一笔资金。”
“唔，算你说对了，那你知道他们是在哪里谈下来的吗？”尚富海问他。
赖明远直接摇头，他不清楚。
又不是专门去做的针对性了解，还能知道这些‘秘闻’吗？
马依琳说：“是不是在京城路边的一家小餐馆里，我在京城银泰中心那边弄的自助餐厅分店的时候，听银泰的李总说起过这回事，他说这还是京城投资圈里的一桩美谈。”
尚富海听到她说起‘李长青’，有些恍惚：“马总，你说的也算是很接近了，不过王姐倒是亲口给我说起过，她和张一鸣两个人当初是在一家咖啡馆里谈妥的第一笔融资。”
众人不明就里，但还是认真当个故事倾听，就是不知道尚富海忽然说起这个，是什么意思？
下一刻，尚富海说道：“有个事你们可能都不知道，我记着是15年底吧，我就是在咱们自助餐厅这里和张一鸣谈妥的拍客短视频的第一笔融资……”
“而在那之前，拍客短视频刚开始弄的时候，我就问他入不入股，他那个时候还瞧不上，后来愣是花了高价，嘿，这个傻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