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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出了什么事吗？”宁嬷嬷皱了眉。
“这米价估计降不下来了。”霁月思量着说，“可能哪里遭了灾，消息还没传上来……”
霁月说着说着眉越发紧“把永辉叫进来。”
“是。”宁嬷嬷听姑娘一说神情急切起来。
以前，似乎也有过这样的事，米价向来最直接。
永辉来得快。
“去查探一下，朝廷中有什么事发生，关于天灾人祸的，细细查，可能消息没传出来。找几个乞丐去茶馆酒楼附近听听。”
永辉已经没功夫诧异宁姑娘为何知道如何探听情况。他关心的是真有天灾人祸吗？
永辉听了霁月的吩咐带着疑惑出了侯府，开始探查。
薄荷与红豆也都来了，等霁月吩咐。
“你们算要算如今账上有多少可用的银钱？”
“是。”
薄荷拿了纸币，红豆把账册拿出来，两人开始分工合作。宁嬷嬷在一旁打下手。
霁月摩挲着账本，思考着真有天灾人祸，怎么办。
怎么办？
粮向来最重要。
人活着总要吃饭的。
账上的那点钱也做不成大的交易。
这样也好，不会太显眼，显眼了会糟人嫉妒暗算，她现在还没能力抵抗。
永城侯府？
不，她得靠她自己。这是一次试炼，以后，情况复杂的多的是。以后，她也没有永城侯府可依靠。
霁月紧了紧手。
青素与春杏前后脚进了门。
春杏帮着理账。
“青素，你一会儿去联系林波，可能要下去收粮，买粮，让他准备人和马车，器具。不光是米，稻谷有卖的一起买了。买了之后，放在白纸坊，注意行踪，尽量少让人知道。”
“另派些人去看着白纸坊，日夜不能离人。我会拨两个人过去，让他们听令行事。”
“是。”青素立马应道。
她仿佛又回到了姑娘身边，听着姑娘的命令。她觉得此刻特别的安心！虽然听起来做的都是有危险的事。
“你先去通知林波，另外让镖局的人注意点外界的动向，有什么事立即来回禀。”
“是。”
“你退下吧！”霁月朝青素挥手。
青素退了出去。
宁嬷嬷时不时的抬头看看霁月，她怎么越看，越觉得霁月像老侯爷，像宁侯爷，临危不乱，一呼百应的架势。
姑娘像是做大事的人。
以前怎么没发觉？
宁嬷嬷还在琢磨。
永辉回来禀报。
“朝廷上并没有传出什么消息。”
永辉顿了顿又说“不过，请了几个乞丐，有四个，在城外官道上的茶铺里听有人议论，南方琼州遭了水灾。闵州又出现了蝗灾。”
“严不严重还不知道。”
“不过，我城里城外看了看，乞丐比以往多了些。进城的人也比以往多了一成。”
永辉很细心，必定仔细探查过进城的人了。
于是，霁月问道“进城的都为何人有何事？”
永辉抬头看了一眼姑娘，姑娘仿佛知道他出去后的所有事情似的。
姑娘这么问似乎知道他曾探查了过进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