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尽量规避你的规则。”张自强说着开了一枪，金毛一侧脸，将子弹躲了过去。
张自强趁机向前一倾，翻着跟头逃离出金毛的视线。
这个世界不存在完美的程序，再接近完美的代码都会存在。
张自强也不记得从哪听说过这句话，只是深以为然，人类是不可能创造出完美的事物。
这个世界是人类创造的，所以获得了张自强的灵魂之后，金毛和小可才能通过人类的视角去看这个世界，也能轻而易举地获得改变这个世界的能力。
也同样，他们无法制定完美的规则。
张自强撕下了两块布条，搓成一团堵住了耳朵，他冲了出来，拼命地扣动扳机。
“整个身体都给我趴下！”金毛在躲避子弹攻击的同时，又下了一道命令。
张自强听不到他的话，他的命令无效了。
张自强发现自己的办法凑效，更加肆无忌惮，他冲了过来，火力更加密集了。
金毛躲避的越来越吃力，终于肩膀一沉，紧接着膝盖也中了一枪，半跪在地上。
“你是不是还想提醒我，我是没有办法杀死你的？”
见金毛的嘴唇不断的张合着，张自强说道：“不，我根本就没想过要杀死你，我会将你囚禁起来，然后用一块抹布塞住你的嘴巴，让你没有办法再胡言乱语！”
张自强以一个擒拿手的姿势，将金毛的胳膊关节卸掉。
“现在你老……”
张自强还没有嘚瑟完，忽然感觉自己有点呼吸不上来，他的嘴巴和鼻孔仿佛被什么给堵住了。
他拼命地用手去扣，可是鼻腔和口腔里什么都没有。
金毛又站了起来，他拔掉张自强塞在耳朵里的布条，无情地嘲笑着他：“我都说了，你做什么都是徒劳，我能改变的是规则，这由我的嘴巴决定，你听不听的进去，根本无关紧要。”
张自强明白了，原来金毛刚刚是故意示弱，他只是为了让自己以为能赢得了。
金毛离开了，径直走向审讯室。
三间审讯室的门同时打开了，金毛站在走廊大声地说道：“有愿意诚服于我的，就走出面前这道门。”
审讯室里的觉醒者们面面相觑，却没有一个人走出来。
“你们的神背叛了你们，现在你们需要一个新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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