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张凡野见白月光不愿意往下再谈论，就没有再往下追问缘由，白月光的脸上挂满了忧伤的神情。张凡野猜想十万年前的白月光一定是绝望无助才选择献祭的吧。
“你真名是叫白月光吗？还是随便给自己起了一个名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张凡野就像个好奇宝宝，问题接二连三，问个不停。
“这重要吗？反正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
“额，既然你是献祭成为的剑灵，那你就没想过再做一次人吗？”张凡野问道。
“做人吗？”白月光停顿片刻，盯着月光呆呆道“在意我的人早已经都不在这个世界了，做人又有何趣呢。要不是为了一个承诺，我可能早就结束了自己。”
“谁说在意你的人不在这个世界了，这不还有我么。”张凡野拍着自己的胸口道。
“呵呵，你还是把你的心思用在你的那些小情人身上吧。”白月光捂嘴呵呵一笑，忧郁的气息逐渐淡去。
“以后我找个漂亮的身子让你夺舍，重新做人如何？”张凡野想让白月光脱离这种无休无尽做剑灵的日子，能够真正的做人。
“夺舍那可是成为仙阶期后，灵体能够脱身而出才能做到的。而我身前仅仅是个神修期而已，灵体靠着灵剑的温养才能勉强维持灵体的状态。要是真的进入他人体内，只怕顷刻之间就得灰飞烟灭了。”
“那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张凡野不死心地问道。
“办法也是有的，等你能炼制九品丹药，并且找到聚灵还生丹的药方。那时我便能重新为人。九品丹药，世间只在传说中出现过一次。上古时期一位飞升的人，借助升仙之门中传出的一缕仙气方才炼化而成。为了救自己的爱人，放弃了那次飞升的机会。”
“小月，将来我一定为你炼制一枚聚灵还生丹！”张凡野目光坚定地看着白月光，每一个字都说的异常坚决。
白月光也被张凡野决绝的态度所感触，但是其中的艰难可不是有着坚决的信念就能办到的。
“那我等着那一天。”白月光这次笑的很是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