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嘴角勾起。
乔伊浑身一颤，这后面补上的一句简直是致命的！
“乔助理，你也参与一下。”
？？？
干嘛？
乔伊赶忙想推掉，她脑袋里现在只觉得向南开虾王餐饮还有开店铺是为了泡杨曦月。
先入为主的情况下，哪里还能写出什么商业规划？
黄兴昌捏着下巴，他是这里面人当中阅历最深的，但此刻他内心也很懵逼，只能表面冷静的装装样子。
不对！？
他又没应聘，他只是旁听，干嘛在意向南提的规划。
“先不打扰大家的思路了。”向南起身离开会议室，黄兴昌随之也跟着向南的脚步离去。
乔伊跟着几个人大眼瞪小眼，磨着银牙，脑海当中突然灵光一闪。
但半刻思考之后，乔伊又觉得自己想的这个商业规划太理论性。
算了，管向南怎么看，自己先写上吧。
……
“向总。”
黄兴昌在向南进入办公室的前一刻喊了一声。
“嗯？”
“方便谈谈？”黄兴昌很是尊重向南。
“可以，请进。”
向南坐在沙发上，给黄兴昌泡起了茶。
“实不相瞒，来之前，我真不知道向总年纪这么小。”
向南低头倒茶，眉头往上一挑“你来找我肯定不仅仅是为了招聘两三个人才的生意。”
“哈哈，我就是好奇能招聘到乔伊的公司是什么大佛，慕名前来讨教一下。”
黄兴昌谦虚的不行，向南一眼看穿“人力资源公司的发展目前处于瓶颈期，而我又是投资公司，具备一定的前瞻性，所以你想来碰碰运气。”
黄兴昌脸上的笑容凝固，内心倒吸一口凉气。
这！向南真的是18岁？
怎么三言两语就说中自己的心坎？
“实不相瞒……”
向南没顾着听黄兴昌讲“经济大环境不好，很多人都待业，这些人的信息汇聚在你们的系统里面，多又杂还不好筛选，像菜市场一样。”
“第一，汇聚信息是一件成本很高的事情。第二，无法精准给客户带去他们想要的人。”
“第三。”
向南抬手给黄兴昌倒茶，没看他“人力资源公司的利润已经很微薄了。”
黄兴昌老身一颤，握着茶杯的手轻微抖动，只见向南恢复身形，似笑非笑的样子。
“投资公司的老板果然眼界广阔，居然连我们这个行业都涉及到了。”
向南说中行业痛点，让黄兴昌十分尴尬。
向南摆摆手“没有，就是稍微了解了一下。”
稍微了解？
黄兴昌差点瞪眼珠子。
能三言两语剖析人才市场行业的人，居然说只是稍微了解？
“哈哈，不知道向总……”
黄兴昌刚要继续讨教，没料想向南手机响起，向南示意抱歉就走出去接通电话。
黄兴昌摸着额头，内心一炸一炸的，喉咙干涸。
突然，向南在外放下手机，侧过头道“黄总，继续旁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