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定。
黎明十分，晨曦升起，黑暗消散后光明再次笼罩整片洪荒大地。
一人一石，彼此仇视对立的双方，就这样携手共进，一同踏上了前往东土大唐的路。
互相敌视的两人，此刻却也有共同却又不完全相同的目标。
没几人知道，这两个人未来去往何方又会经历些什么。
太清观之中，姜澈盘坐于道台之上，见道场之中再次盘坐了许多练气士和妖族。
嘴角微微一笑，却是开始讲授那太清无为大道。
这两个家伙若是一起来到这东土大唐，想必路上定然会发生许多有趣的事情……
文殊菩萨没有发生太子和摄魂石的问题，之后便回到了灵山之中。
之所以不在追查，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在内。
“观音大士，佛祖果真如此吩咐？”
一道大雷音寺，他便去找了那负责西行布局的执行者观音菩萨，追问对方。
“佛祖却有此意，答应让女娲娘娘派遣六大妖王前来西行分拨一些人族气运，想来这便是前面两次积累下来的报酬吧。”
观音大士还记得之前女娲转世找上门来的画面，对方和佛祖虚影隔空交谈，最终结果却是导致女娲也要从这西行气运之中分得一杯羹。
若是其他截教阐教的圣人要求分得西行人族气运，西方双圣自然不会答应，可若是需要人族气运进行复活的女娲娘娘来说，他们还是很乐意的。
一来将人族气运交给对方，也只是让她恢复以往力量，而非变得更强。
二来若是帮助一名受损的圣人恢复往日实力，那么日后佛教这边种下了因，以后便能找其借力，形成鲜有的三圣之势。
至于第三点，其实也是因为之前他们要么理亏再先，要么是有求于女娲。
如此一来，反倒是他们需要先付出代价，也就是人族气运。
“可是如此一来的话，我们西行能收获的气运就要减少很多啊。”
文殊菩萨闻言有些不安，不解佛祖为何不用其他宝物进行交易，偏偏要用人族气运。
“文殊菩萨不必担心，我已然想到了一条妙计。”
观音却在此时露出一丝自信的微笑，信心十足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