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节上的表现非常到位。
旁边的人也都是多看了两眼,女子的话,都有些羡慕逢宁和萧祈的好感情。
从王宫出来,他们的马车跟在南澈的马车后面,一路往澈王府而去。
下了马车,南澈走在前面,忽的在台阶上停了下来,逢宁拉着萧祈的手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两人都朝他看过去,
“王爷和世子既然来这么多日子了,不如今日我们就去喝喝茶,聊聊天?”
逢宁勾唇一笑,“也可。”
——
棋盘上黑子白子你来我往,分毫不让,战局激烈。
是萧祈同南澈在下棋,
逢宁在一旁,抱着一盘瓜子,嗑得欢快。
她制造出来的噪音不小,但这两个男人都想听不到一般,依旧认真下棋,激烈厮杀。
过了大半个时辰,这一棋局才结束。
萧祈执黑子,黑子胜。
南澈哈哈一笑,“世子的棋艺高强,南某甘拜下风。”
“王爷说笑了,我这也不过是少时学的,这些年,都没有怎么下过棋了。”
两人就这么对视一眼,笑了笑,又互相没再说话。
棋盘收子,却没有再继续下。
逢宁将手里的瓜子壳和旁边的瓜子壳堆放在一起,用帕子擦了擦手,
开门见山,
“不知道王爷让人喊我来南疆所为何事。”
南澈唇边的笑意潋滟,在她的视线中缓缓开口,
“我倒是很好奇,一个从小生长在农村的姑娘,怎么短短两个月时间,就有了一手好医术,这个,宁亲王可否跟我讲一讲?”
呵,这人了解得还挺熟,
看来是查过她的老底了。
她粲然一笑,“王爷,我爹娘既然都能使逢家的家住的主母,我有一身医术,也没什么把,再者说了,我一没偷二没抢,也不靠医术的手艺吃饭,你管我这些?”
她挑挑眉,
话落,嘴角的笑容尽数收敛。
南澈见此,面上的表情更是不好了几分,微凉的视线落在逢宁的身上,打量着她。
萧祈对南澈的目光十分不喜,身体微微向前倾了些,似有若无地挡住了他的视线,
“王爷不妨说说,几次三番要我夫人的性命是为何?”
南澈啧了一声,忽的站起了身,立于窗边。
逢宁看过去,正对窗边的位置,有一株海棠花,现如今,正长得郁郁葱葱,看上去生机勃勃。
看海棠作甚?
“代心棠是我的女人,她答应过我,等我长大了,会做我的妻子,但是她说话不算话,跟我说说过这话时候,第二天她就离开了南疆,和一个男人私奔去了。”
逢宁眨巴眨巴双眼,和萧祈对视了一下,
她娘亲少说也有四十几岁了,这个南澈,最多也就三十四五岁,那他说这话的时候,也就才五六岁?
五六岁时候说的话,记了这么多年?
“你喜欢我娘?”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看着南澈,只觉得他是一个大变态。
才五六岁,就想抓着她娘不放手,简直了吧!
她只觉得手臂上都起了鸡皮疙瘩,她身手抚了抚,却没有多少作用。
南澈盯着外面的海棠树,
“这棵海棠,是棠儿当初亲自栽种的,给我的五岁的生辰礼物。”
“我那时候每天都一个人,是她隔三差五的就会带着小东西过来看我,跟我说话,陪我玩,后来,渐渐的,我对这个大姐姐越来越喜欢,喜欢到后来向她表白了,但是他却没有答应,只觉得我在开玩笑,但是我那时候特别认真,她不信。”
“没过多久,就传出了棠儿和大魏国的一个男子私奔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