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等着柳灵芝继续说话。
“那晚我在乱葬岗看到的方士其实是你是吗？”
“......”月夜十三没有否认。
“所以第二日你安排我贴身伺候就已经想好要怎么利用我激发怨气了是吗？”
“让我爱上你也是计划之一！”
“教我识字画画，为我母亲治病，都是是吗？”
“不是，为你母亲治病是计划之外。但是我收了诊金，应该做事...毕竟我不喜欢欠着别人。”月夜十三还是一脸坏笑。
“我明白了，是我天真了。我以为你真的爱我，我也以为我真的找到了良人。”
“那怪不了我，你自己要爱上我，我也没办法。”
“你现在都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放了他吧。我认你处置。”柳灵芝面无表情的指着一旁的小土豆说着。
“无所谓，本来只要有你就足够了，他放了便放了。”月夜十三手一挥便撤了定身咒。
“只是我不太喜欢他，要有点惩罚才行。”
月夜十三再次对着小土豆挥了下手，只见小土豆嘴角眼角耳朵都冒出了血迹。
“你对他做了什么？”柳灵芝看到小土豆脸上的血迹急急问道。
“只是一点小小的惩罚，收了他的三识。不能看不能讲不能听，我很大度了，在我手下可从来不会有活人，他可是第一个。”月夜十三觉得自己大度极了，随意的拍了了拍自己的手。
“真让人恶心。”柳灵芝笑出了声。
“是么？这么恨我了吗？我看前一刻可还是爱我爱的不行啊。”月夜十三撩起柳灵芝耳边的碎发凑向自己的鼻尖。
“明明你那么恶心，我内心居然还是喜欢你。相比恶心你，我更恶心我自己。我柳灵芝再次对天发誓，不管以后我在那里有没有来世，我与你扶昭十三势不两立，不共戴天。”柳灵芝眼睛定定的看着月夜十三。
“啊...啊...啊....”一旁的小土豆像是要说些什么，但是发出的声音全都是些破碎的声音。
柳灵芝来到小土豆旁边，摸了摸小土豆的脸。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若我听了你的话你就不会有事，对不起。若有机会，我会还你的。对不起......”
小土豆感受到了柳灵芝的气味，虽然听不见，但是心里却安静了许多。而小土豆想跟柳灵芝说的是快走，不要管我。
“你想要什么？我如何做？我满足你。”柳灵芝走到月夜十三身旁手摸上了月夜十三的脸。
“但是我看你现在身上怨气还是不够啊。难道生离死别爱恨情仇也不够吗？”
月夜十三看着自己怀里的人，自己的判断向来不会出错，为何怀中之人的怨气才这么点？
“我不是说了吗？即便你这么恶心，我还是喜欢你啊。”柳灵芝的手慢慢攀爬到了月夜十三的发间。
“难道你想让我让你亲眼看看这个人怎么被我折磨致死才行吗？”
“......”柳灵芝的手就快要够到哪个莲花簪子了，自己送给扶昭十三的莲花簪子。
“噗...嘶...”簪子划过锦衣刺入身体的声音。
“你以为这样可以杀死我吗？哈哈哈哈哈......你还真是单纯。”月夜十三大笑着看着柳灵芝的行为。慢慢用手握着柳灵芝的手将扎在心脏的簪子拔了出来。
“我知道杀不了你，毕竟现在很多事情我解释不了。呵呵...看呀，血都不留一点呢。”柳灵芝用另一只手抚上月夜十三的心脏位置。
“若不是我功力还差一点，我还真的可能舍不得杀了你。”月夜十三的手慢慢的摸上柳灵芝的脸。
“你喜欢过我吗？哪怕一点点......”柳灵芝握紧手里的簪子，眼神如往日与扶昭十三一起识字画画时一般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