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了，就像是陈坚说的，这并不仅仅是因为假设而无法回答，而是真的能说明一个问题，感情是没法规划的事情。
“那你现在跟好几个女人的关系都不清不楚的，你又怎么说？”沈曼文怒而把冒头又指向了陈坚。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现在我给你一个回答，我对我感情的规划，就两个字，随缘！”陈坚说道。
尽管得到了陈坚的回答，可沈曼文却是怎么都觉得这个回答不对劲，具体哪里不对劲又想不到。
加热过的新产品彻底冷却了下来，这是陈坚调配的祛疤功能的新产品，已经彻底成型了，跟纯药膏一样，也是药膏的形状。
“哎！”陈坚深深叹了口气，把新调配出来的药膏给全部扔进了垃圾桶。
“怎么了？”沈曼文愕然问道，新产品调配出来，不是要拿去试用吗？怎么就给扔了？
陈坚摇了摇头，把那张纸上的配方划掉一种，说道“失败了。”
“这都没拿去试用呢！”沈曼文一脸可惜的神色。
“我是医生，纯药膏也是我配制的。”陈坚摇着头，说道“按照我刚才写的方子，调配出来的颜色即便是跟纯药膏有区别，也不会差别这么大，这个方子试都不用试，肯定不对，不会有效果的。”
调配新产品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陈坚那张纸上写的密密麻麻的，两种新产品，都是好多个调配的方子，怕是得一一制作了。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看来，今天像是陈坚说的，肯定要到很晚了。
“继续！”陈坚深吸一口气，继续开始了。
不过，失败也有失败的好处，这第一种方子失败，陈坚经过仔细的考虑之后，又划掉了两种跟第一种配方相近的方子。
陈坚一番紧张的忙碌，大约半个多小时以后，再次调配出了一种药膏。
“这个可以留下，你带回去试用，看看效果。”陈坚把功能单一的新药膏装进一个小盒子里，在盒子上标注了数字，而后又在那张配方上的一个方子前面标注上了相同的数字。
就在这个时候，陈坚的手机响了。
陈坚接通了电话，问道“夏警官，这么晚了打电话，找我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