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秦来另一只手,轻轻覆在她身上,慢慢向下,并吻了吻她的耳垂。
“好啊,她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
两人在黑暗中吸了会空气。
“你睡了吗?“
“还没有。”
又过去一会。
宴清感觉到秦来的呼吸,痒痒地顺进她耳蜗里,“茉茉,我想……”
“不,你不想。”她知道他想干什么,义正言辞地拒绝“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今晚打断你的弟弟。”
拜托。
一个肩膀上划了那么深口子的人,稍微动作大一点就会撕裂伤口,还想跟她做激烈运动?
她听见秦来倒吸口凉气,“那好吧。”
她以为他消停了,他又道“我是不想了。”
“茉茉想吗?”
“?”
“我当然……”
“不想”两个字还没说出口。
他修长的手指已经像在黑白琴键上起舞,有节奏,有力道,暗含他压抑的温柔,在她的声音低吟起来之后,像一阵雨,浸湿他的指腹。
她剩下的话全吞进肚子里。
乐章,在夜间翩然奏响,持续很久。
她筋疲力竭,又羞耻不已。
直到眼皮重到抬不起来,按住他的手腕试图阻止,却在他继续弹奏的途中,已然睡了过去。
睁开眼睛的时候人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