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丢人……对方什么生份，眷属又能差到哪里去？
但自己实在是想不出其他的了，唯有这个明显就很不正经的想法不断的在自己脑海中冒出。
甚至于第二人格，也在一旁不断的怂恿着，顾诚这才最终说出了口。
静静的等待中，顾诚也观察着黄袍身体各种细微的外在表现。
以求能观测一一下对方的内心独白，与此刻心情变化。
然，那不规则的摆动，顾诚并不清楚代表着什么。
“唉！我的眷属，平日里我都没怎么关心！所以相比较于其他，，，它们的数量实在是不值一提。”黄衣踌躇着，语言断断续续，似乎陷入了回忆。
“大概有着几千万吧！其中最低者，应该也只是刚刚迈入归阴境界……数量大概有着几百万吧！？”
语气中，似乎有些心虚，有点像喜爱圈养小动物者，某一天被人问其家里动物的具体数量时，却是发现从来没有细细数过！
尴尬，心虚，有点小傲娇。
“可能我也算是最不靠谱的一位祂了吧，从始至终都未对他们有过任何的援助！
眷属的日子过得挺艰苦的，为了学习各种的巫术以及禁忌知识，一贫如洗可能是那些基层人员的常态了吧！”
“唉！其实我也不喜欢让他们信仰的。每天都要屏蔽耳边的杂乱祈祷声，我一回应对方，只会让其落得一个身残的下场。
不去理会的话，甚至有时还会影响睡眠质量……”
顾诚：“？？？”
看看你那触手不安的甩动的小嫌弃模样，顾诚是多么想取而代之，而面临同样问题啊。
可惜，顾诚自己眷属数量，实在是可怜。
与这位几千万有点少的大佬，完全没法做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