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后悔。
欧阳凝也有些发愣，买单服务员坚决不收，只得作罢。
两人开车去了莫老的别墅。把画拿给莫老。莫老戴上白手套、展开画，用放大镜仔细看了一遍，“应该是沈周的真迹，王睿你怎么看？”“我也认为是沈周的真迹。”“说说你的理由。”王睿把纸张菱子、风格、印鉴、书法等说了一遍。莫老说“小睿，你说这些都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沈周的画作有它的特殊性，不能按照这些方面进行鉴定。就算老纸老菱，落款和印鉴都对，也不敢说是沈周的作品。这是因为沈周是神仙中人，一生不爱名也不重利，无论是谁求画他都给，有人仿了他的画，他也不在意，甚至有人仿了他的画拿到他面前，他乐呵呵的写上自己的落款并盖上印鉴，希望有了自己的落款，那人能多卖点钱，用以度日。也就是说，他那个时代就有不少人仿制他的画，而且还是他帮着造的假，另外他的学生唐伯虎、祝允明等人也都仿过他的画，这些大家仿的水平极高。同时后人也有很多仿画，这就造成了即使是明纸明菱、落款印鉴都对，也不一定是沈周的作品。”王睿听的非常入神，对沈周的作风悠然神往。这还真是神仙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