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小徒弟，这么久不见，你不用这么冷淡吧？”
“没什么事，我挂了。”
赵寅一噎，对姜晚的冷淡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你师父我马上要做一件大事，很好玩很刺激，带你一起，来不来？”
“做什么？”姜晚掏了掏耳朵，兴致不高。
赵寅语气突然有些激动的拔高，“跟封氏集团的何易合作，抓一个赫赫有名的黑客！”
“抓谁？”
“黑桃k！”
姜晚动作一顿。
她不吭声，赵寅以为她被震住了，“吓傻了吧？那可是至今没有败绩的黑桃k！要是抓到了，我们就是创造历史的人！整个黑客界都要大地震！”
姜晚“……”
“怎么样？是不是激动到说不出话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师父带你见见世面，来不来！”
姜晚“……”
我跟别人一起，抓我自己？
我疯了才会来！
姜晚眉梢微扬，轻笑，“怎么听说你输给黑桃k过几次？你确定能抓到人？”
赵寅“……”
这徒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专往他痛处戳。
“我和何易制定了周密的计划，这回我势必一雪前耻！”
“我没兴趣。”
姜晚反应平平，挂了电话，沉吟片刻，然后翘掉下一节公共课，回公寓打开电脑。
何易要跟赵寅合作，她总要做点什么，不能坐以待毙。
姜晚前脚离开，曲颖几乎跟她侧身而过，拐进宿舍楼后方的角落。
角落昏暗，一个衣着朴素的阿姨正坐在地上，整理捡到的瓶子。
各种各样的饮料瓶，残留着饮料的余味，混在一起，有些刺鼻。
曲颖鼻翼皱了皱，脸上挂着温和的笑，但没有靠太近。
见她来了，阿姨露出质朴局促的笑。
“同学，你来了！你让我留意的东西，我今天可算看到了，喏，在这儿呢！”
阿姨从怀里掏出一个干净的塑料袋，里头装着两张叠好的纸。
她怕弄脏了，特意给包好的。
曲颖看了一眼她那双脏兮兮的手，伸手过去，没碰塑料袋，只拿了那两张干净的纸。
“有看到是谁丢的吗？”
“没。”
“算了。”曲颖摇头，打开纸张一看，果然看到上头是潦草的鬼画符。
阿姨很纳闷。
她孑然一身，又以捡瓶子和废纸为生，学校里到处是光鲜亮丽的女学生，看到她避而远之。
偏偏一看就是有钱人家出身的曲颖，突然主动跟她攀谈，令她受宠若惊。
让她帮忙留意这个东西，她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只是很好奇。
“这个东西是做什么用的？上头画的东西，真能看懂吗？”
“没什么用。”曲颖显然不欲多谈，把纸张收好后，掏出一张五十元纸币，“阿姨，这个你拿着，麻烦你以后继续帮我留意，再看到这样的纸，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我。”
阿姨美滋滋地收钱，更纳闷。
不是说没什么用吗？
还要继续留意？
有钱人干的事，真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