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挡不住，许书昀看着都有点害怕。
“你跟她说什么了？”
“没什么。”肖战把购物车拉到他面前，自己推了起来。
许书昀看看落空的手，撇嘴，小跑两步跟上他，抬头问:“到底说什么了？不然郑萧跟你都那么生气。”
“别和我提她！”肖战不耐烦地说道，在意识到有点往许书昀身上撒气了，他又把语气放温和，看向许书昀的眼神温柔了许多，“就是觉得她有点自作多情，明明已经被拒绝了，还把气迁怒到别人身上，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许书昀听的云里雾里的，她挠挠头，“你什么时候拒绝她了？”
她一点印象也没有啊，前半个小时肖战还和她说郑萧跟他表白来着。这半个小时也没怎么见肖战玩过手机，什么时候回的消息，拒绝的，她一概不知。
肖战满头黑线，恨铁不成钢:“你不用知道那么多！总之我觉得我的表现已经足够表明我的态度，反正我也不介意把话说的更直接一点。”
“……”
许书昀感觉大事不妙，往肖战身边走近了点，压低声音:“她不是第一次跟你表白？”
“不是！”
咳，这就有意思了。许书昀仿佛看到一个巨大的瓜就摆在眼前，这个瓜她不吃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