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陷害你了?我也只是看到有刺客闯入你院中,怕你有事,才惶然带着众人前来,才不小心撞破你跟康亲王的事,你要怨我我受着,可你不能说是我陷害你……”
陈瑶仿若受到了天大的委屈,登时就红了眼,绞着帕子擦起了眼泪。
“你这孽障,做了此等丑事,还污蔑你妹妹,简直是罪不可恕!”
训斥完陈鸢,陈山河转向百里轩,一脸的羞愧。
“太子殿下,老臣教女无方,无言以对,老臣现在就带着这孽障进宫,向皇上请罪。”
说着陈山河就要去拉拽陈鸢,雷亦霆挡在了他的面前,冷眼看着陈山河,一字一句的道
“丞相大人,太子妃的话还没说完,您就给她定死了这罪责,这也难免太草率了吧!”
“雷将军,这是我们丞相府的事,还请你不要插手!”
对于雷亦霆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拦,陈山河十分的恼火。
“太子妃的事就是本将军的事。”
雷亦霆的态度十分强硬,没有丝毫的妥协。
“你……”
陈山河气的眼睛瞪大,浑身哆嗦,指着雷亦霆的鼻子说不出一个字来。
“爹爹,我既然说是被人陷害的,自然有我的证据,您要拉我去见皇上,能不能先听女儿说。”
陈鸢轻轻的推了一下雷亦霆,然后从他身后走了出来,对着自己这个所谓的父亲,陈鸢是没有最失望,只有更失望。
“你倒是说,我看看你还能作何狡辩。”
陈山河冷哼一声。
“爹爹,女儿自习宴上喝完那杯酒之后,身子就很不舒服,女儿是医者,自然明白那酒有问题,有人在酒里下了药,回到房中,女儿还未解除药性,康亲王就来了,说是有人以女儿的名义邀请他来的……”
说到这里,陈鸢将目光转到身旁的百里昊。
“康亲王,可是如此?”
百里昊抬眸,对上陈鸢投射过来的视线,眸色微动,淡淡道
“不错,是有一小丫头说是太子妃找本王有要事相商,本王便来了,不成想,一来,太子妃就失控的扑向本王,后面的,想必各位已经看到了。”
陈鸢只是想让百里昊附和一下她的话就可以,没想让他说那么多,背对着其他人,陈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百里昊冲她微挑了下眉。
真是个坏家伙!
陈鸢恨得咬牙。
百里轩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拳头攥的咯吱咯吱响。
“即使……即使这样,姐姐也不能说是我陷害的啊!”
陈瑶仍是表现得很无辜。
“妹妹别急,姐姐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陈鸢冷笑了一声,笑的陈瑶心里直发怵。
“小姐,您要的东西,奴婢拿来了。”
秋菊小跑而来,将一个酒杯交给了陈鸢,陈鸢如葱的手指端着酒杯,看着苍白了脸的陈瑶说道
“妹妹,这可是你给我倒酒的酒杯?”
“是……是又如何?”
陈瑶仰着下巴,完全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如何妹妹稍后就知道了。”
陈鸢让秋菊拿着酒杯,从怀里拿出银针,在酒杯里搅了搅,银针竟然变了色。
“这下妹妹还有什么可说的!”
“陈鸢,你休要故弄玄虚,只有毒药才能让银针变色,春药怎么可能……”
话说到这里,陈瑶戛然而止,圆睁的双眼里充满了懊恼。
“妹妹,你是怎么知道酒里下的是春药?哦……对了,药就是你下的,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陈鸢睥睨着陈瑶,嘴角噙着的嘲讽让人恨得抓狂。
陈瑶掐着掌心,让自己冷静下来。
“姐姐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