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俩人进了电梯了。
阎肇进了电梯,才深深叹了口气,刚想跟陈美兰说点啥,刚上了一层,电梯又开了,巧了,进来居然是刘晶晶和一个小伙子,都是公安服,俩人边走边笑,正在聊天。
“黑脸叔叔?”刘晶晶到阎肇,顿时一愣。
那小伙跟着刘晶晶,也一起喊“黑……叔叔好。”但小伙子定目一,吓了一大跳,因为他发现这是目前国际维和警察大队大队长。
马上履新,他将是公安部缉察科科长,别只是个科级领导,但人家是在公安部,而且是实权中实权部。
在将来,阎肇这种是能在公安部当部长。
这怎么能叫黑叔叔,他怕是不想要命了?
小伙子立刻站正,敬礼“报告阎队,我是咱们市局民警齐征。”
阎肇也敬了个礼,说“稍息,解散吧。”
这小伙收了手,端端正正站着了。
陈美兰暗猜,这小伙儿应该是刘晶晶对象,仔细打量了一下,一身公安服,小伙子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眉刚目毅,长挺帅气,配刘晶晶这个小颜狗品味,但愿她再别闹腾,好好跟人小伙子谈。
电梯里站了四个人,刘晶晶脸最红,而且时不时就要偷瞄阎肇一眼。
她要不瞄还好,一瞄,阎肇可不就注意上她了。
他于是问刘晶晶“你怎么在这儿?”
“明天部里要开大会呀,我们连夜过来加班,部置会场啊。”刘晶晶说。
她脖子上有一块硕大红斑,阎肇嘛,既然刘晶晶愿意叫自己一叔叔,就把自己摆到叔叔位置上了,指着那块红斑问“这怎么回事,谁打你了?”
那斑太红,起来像是被人打。
小伙子应脸一红,迅速别过了脑袋。
刘晶晶也从电梯镜子里到自己脖子是红,伸手捂了起来,说“谁敢打我呀,黑脸叔叔,你你说,这是蚊子咬。”
这不撒谎骗人嘛,大冬天哪来蚊子?
阎肇刚想张嘴反驳,陈美兰拉了他一把,再瞪他一眼,意是让他别问了。
电梯在九楼大会议厅一停,刘晶晶和那小伙逃也似跑了。
阎肇回头,对陈美兰说“刘晶晶似乎被人打过,因为蚊子不可能咬出那样伤口来。”
慢说大冬天没蚊子,就算有蚊子,能咬出一个圆圆伤口来?
又圆,又红,还在渗血。
陈美兰瞪了阎肇一眼,没说话,进了房先洗澡。
洗完,阎肇也洗完出来了,这才问他“阎大公安,你是不是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吻痕,种草莓?”
“什么吻痕,种草莓?”阎肇反问。
这个叫陈美兰怎么解释?
现在这头,人们对『性』才刚刚开始启蒙,比如吻痕,种草莓类行为,都是国外泊来品,青人才懂,像阎肇这种上了纪大叔,确实不懂。
百说不如一做,陈美兰突然翻身上来,从阎肇脑袋到脖子,这地儿都不行,太黑了,效果不会太明显。
她目光落在阎肇雪白胸膛上,继而就低下了头。
阎肇手一开始是摊着,慢慢握紧了,但还是不行,他伸手拽上床单,过了好半天,仿佛溺水人刚刚被捞起来似,深吸了口气,再吐出去,一脸惊愕着妻子。
陈美兰指着他牛『奶』一般白皙胸膛上,那个大大草莓印,说“现在明白了吧,这东西是啥?”
阎肇胸膛上有一个跟刘晶晶脖子上,一模一样红印子。
初时红『色』,渐渐,血都快渗出来了。
怪不刚才刘晶晶羞成那样,而且还要伸手捂,却原来那不是被人打。
而是被人亲出来。
刘司令虽说退了,但家一直严,不让刘晶晶在外面过夜,不过部里加班可就不一定了,阎肇后知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