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普通的a。
但是她此刻却是在梦境之中，面前站着顾云川。
“怎么是你？”苏棠看到对方出现的时候，神色有些不好看。也不怪她如此反应，因为在这个梦境之中，她原本是想要找梅千白的，却不知道最后出现的却是顾云川。
后者在虚空之中盘膝坐着，身边是黑色的浓雾如蛇一般环绕游动着。
闻见苏棠的话后，顾云川也没有睁开眼睛，依然保持着闭目的状态，没什么情绪起伏的反问道“为何不能是我？”
苏棠噎住，半晌没能说出话来。
顾云川像是被她着敢怒不敢言的态度愉悦到了，于是勾了勾唇笑道“入梦之法可不是你心中想着和谁见面就能和谁见面的，而是根据灵力线去捕捉对方的存在，从而达到梦境相连的结果。你最后一次在梦中见到的是我，自然对我的灵力更熟悉一些，没有特别去区别的话，那会与我见面又有何可奇怪的？”
“这样吗？”苏棠没有想到是这个原因，不过顾云川愿意解释才是她最意外的。
“你是不是去了成都府？”
“是。但是你说的山林，在成都府外有很多，大大小小的不计其数而且还没有范围，我无法确定到底是哪一个。今天也只是走了外面一处而已，但是什么也没有找到。”
顾云川对她的话倒是并不意外，右手抬起摊开，一缕在游动中的黑雾便飞过来盘旋在了他的手掌之上。
“若是那么容易能够被找到的话，守门人的存在也就不会那么神秘了。”
苏棠心中一动，问道“只要拿到钥匙的话，就会成为守门人吗？”
顾云川顿了一下，而后才说道“理论上是这样的没错。”
“理论上？”
“钥匙虽然本身就具有着关闭与打开空间的能力，但是只有真正的天授守门人才能与之配合无间，随心所欲的去开关控制任意的空间。普通人拿到了钥匙，固然也能打开或者关闭空间，但却不一定就有用。也就是说，可能会打开一个空间之后关不上，也可能会出现关闭了某个空间之后无法打开的情况。所以我才说是理论上。”
“那你怎么能确定你拿到了钥匙就一定能离开这里？”
苏棠这么问了一句之后，就猛然发现顾云川整个人身周的阴冷之气变得浓重了许多。
她想起了梅千白先前类似于警告的提醒，不免有些后悔不该这么轻易的问出来。
但是奇怪的是，顾云川并没有发作，只是神色冷了许多“此事与你无关。小鬼你现在最该去做的，是早点找到钥匙的下落，而不是在这里关心我能不能离开的问题。”
苏棠被他着威胁一般的话一激，下意识的就说道“那玩意儿是什么样子，到底又在哪里，谁都不知道。这要我怎么找嘛！”
顾云川只是冷冷的看着她，“那家伙应该告诉过你，他为什么帮你吧？”
“是说过没错，但是和这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你的祖上，有人曾以最后一代守门人的身份现世过。所以你想要找到钥匙，可以此入手。”
“你让我去挖祖坟？！”
苏棠眼睛都瞪大了几分，大有他敢说是她就敢和他拼命的意思。
顾云川嗤笑一声“谁让你去挖坟了？我不过是让你多找找家中曾有关于你祖上的消息，看看有没有钥匙的线索罢了。”
他这么说，苏棠才算是镇定下来“不可能会找到的。我们家是早些年战乱的时候搬迁到了现在所居住的地方，到现在更是只有我和父亲两个人还活着，没人知道当年祖上到底发生过什么，甚至都无法确定最初到底是住在哪里的。”
“那就有些麻烦了”
顾云川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一番委曲在内，他低下头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苏棠就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