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管家，我想问件事情。”秦少风开口道。
“呵，以后别叫我管家了，管家这个只是鸿蒙源界那些人，随意取的，你以后叫我一声藜就可以了。”
藜？
很奇怪，在管家说出这个字，秦少风脑子便是浮现出了这个藜字。
不过，秦少风当然不会真的叫对方藜了。
点点头，秦少风开口道：“那么敢问藜大人，这个所谓的符合条件，也就是至少需要拥有十个道界的原因到底是为何。”
“呵，我还以为你会憋着不问呢！”
藜大人呵呵一笑，可下一刻他脸色便是严肃了起来。
“秦少风，你觉得这个地方怎么样？”藜大人问道。
呃，这个地方怎么样？
秦少风一瞬间有些没怎么反应过来，顿了顿才开口道：“藜大人你说的是鸿蒙源界，还是鸿蒙源界以外的地方。”
“不，我说的是全部。”
藜大人微微摇了摇头，开口道：“或许你觉得这个地方很大，甚至是无限大，可实际上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你知道这个地方，也就是鸿蒙源界以及鸿蒙源界外所有地方的真正的名字吗？”
不等秦少风开口，藜大人便是直接回答了。
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形容的惆怅，甚至还夹杂着无尽的绝望与无奈。
“这个地方叫做虚缈界，虚幻而缥缈。”
虚缈界？
虚幻而缥缈？
不知为何，秦少风心中突然生出一丝不怎么好的预感，而是下一刻，这样的不好预感便是被证实了。
“很惊讶是不是，不用惊讶，因为这个地方真正说起来，它不是真实的，这里的一切都是虚假的，不复存在的。”
“这怎么可能？”
秦少风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这个地方是虚假的？
不是真实的，还不复存在？
可能吗？
不可能啊！
秦少风可以肯定他去过的地方，无论是鸿蒙源界还是宇宙虚空，可都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