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说，现在是非常时期，夫人出门，要有人跟着才放心。”
又是司漠。
乔婉原本还有些窝火的心情忽然缓解了几分，她点点头，声音也比之前柔和了不少，
“我知道了。”
乔婉坐进车子里面，乔雅随后进来，梅司目送着车子启动开走，这才反身回了别墅。
“姐姐。”
车子开出了有一段距离，乔雅才唤乔婉。
她的身子挪近了几分，挨着乔婉坐着，如同以前一般挽着乔婉的手臂，带着几分依赖。
乔婉拍拍她的手，轻轻地笑了一下，
“你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粘着我？”
乔雅将头靠在乔婉的肩上，
“因为你让我觉得很安全。”
乔雅实诚地说道，又问，
“姐姐要去哪里？”
“不知道，随便走走。”
乔婉说道，
“往市中心开吧。”
“好，杜松，往城中心的方向走。”
乔雅对前面的司机说道。
坐在驾驶座上的人很快点了点头，转向了城区的方向。
杜松……
听见这名字，乔婉的内心闪过惊讶，她记得杜松是司漠基地里的人，怎么被安排到了乔雅的身边了？
到了市中心，乔婉和乔雅下了车，乔雅对杜松说道，
“你不用跟着我们了，我们自己走走。”
名叫杜松的男人看了一眼乔雅，又看了一眼乔婉，最后点了点头，
“是，三小姐。”
杜松离开之后，乔雅这才挽着乔婉的手臂四处走着。
“这个杜松，跟在你身边多久了？”
乔婉不经意地问到。
“已经一年了，我成为司漠的助手那天开始，他就一直跟着我，出任务也是。”
乔雅从不疑有他，但是见乔婉问起，便说道，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乔婉若无其事地摇摇头，却将心底的想法给压了下去。
乔婉和乔雅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儿，来到了当初乔婉遇见乔安夫人的那家私人茶楼。
茶楼的外部和普通商铺并没有什么两样，然而里面却是古色古香的装修。
现在还是上午，茶楼的客人并不很多，它沉浸在静谧之中，茶香在空气中若隐若现，让人闻来，不觉内心舒畅，通体轻松。
暖色的灯光从头顶倾斜而下，光晕一圈一圈地在空中晃悠着，让人看不真切。
乔婉和乔雅选择一个安静的隔间坐下，窗口对着苏区最为繁华的一条商业街，三点钟方向，便是九宫局的位置。
“以前司漠总喜欢带我来这里。”
乔婉对一脸懵懂的乔雅解释道。
上来询问要求的服侍生咋然间看见这隔间内来了两位惊才艳艳的美人，一时间晃了神。
“来壶清茶。”
温柔的声音响起，像是包间内飘荡着的清雅茶香，又像是酒架上摆放着的清冽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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