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醒般地推开了司漠，却身形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司漠上前扶住她，乔婉抓住他的手，隐匿在黑暗中的脸色有些苍白。
“乔婉。”
“司漠，我们不能这样。”
乔婉捏捏自己的眉心，声音有些艰难，
“这样对乔诺不公平。”
今天是乔诺和司漠的订婚礼，她和司漠在这里干什么？
偷情？
打死乔婉她也不相信自己居然会干这样的事，而且这人还是司漠。
司漠扶着乔婉，待她站稳了，这才松开她的手，
“乔婉。”
乔婉看他，司漠抬头将她凌乱的发抚好，目光幽邃地如同一汪深潭，最终还是说道，
“今天的事情，不会有人当真的。”
今天的事？什么事？自己和他的事吗？
乔婉不明所以，却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司漠抚摸她的脸颊，
“乔诺很好，可是，我要的，不是她。”
听见这话，乔婉的心下意识地缩紧了几分，她不安地眨眨眼睛，司漠的凉薄的唇落在她的眼睛上，
“回去好好休息，再过几天，就该结束了。”
司漠临走前，摩擦着她左手的无名指，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有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浅笑意。
直到司漠离开，乔婉还是没能明白他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是她并没有太过纠结司漠对自己说的这句话，她的脑海中，在接下来的几天，都反反复复地回响着司漠的另一句话。
“我要的，不是她。”
即便是是现在，回想起来，乔婉的内心，依旧是不安且慌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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