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慕南栀,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蛮不讲理你也有一套?”
“你以前没发现的多了。”
南栀斜睨他一眼,心想以前您老人家见面二话不说就把人按床上直奔主题,我就是心灵再美有表现的机会?
“嗯……”
顾非寒显然从她那个秋后算账的眼神中看出了她心中所想,然后落在她后腰上的手就开始不大安分了,“比如呢?还有什么?”
南栀:“……”
她这才想起来他身上那把火还没有灭……
“没、没有了……”
南栀又落下风,突然间整个人僵的也是连大气都不敢喘,“顾非寒,时间不早了,我想去洗把脸然后再睡会。”
“是不早了……”
后腰那只大手压根没松开的意思,略微升温的修长手指在往她衣服里钻,“距医生过来查房还有两个多小时,做一次也够了。”
做……
这个字就直白得毫不留情了。
他为什么就不能有半点儿重症病人的自觉?
南栀欲哭无泪,躲后背的手,却忘了腹背受敌,身前肚子同他兴奋的某个地方来了个亲密接触。
她半点不敢再动,“顾非寒,你冷静点……冷静!你先忍一忍,等我把孩子生下来再……好不好?”
断了肋骨,腿上还打着石膏,他怎么就不怕把他这破身子给折腾散架?
“这话你同我说恐怕没用。”
她背上的衣服简直成了摆设,男人大手作乱没停,声音里一片蓄势待发的哑然,再开口前他眼镜往下边儿瞟了下,对准了有所变化的地方,邪肆的挑了挑眉,“你倒是可以同它商量啊,顾太太。”
南栀:“……”
这玩意儿要真能和她商量,她还求他个鬼!
南栀甚至想再哭一场博个同情,但前不久哭得太凶的后果,眼泪都哭光了,这会死活挤不出半滴来。
哭不出来,她就准备装死。
没法从他手中挣脱,南栀也不挣扎了,一咬牙又趴到他肩膀上,她坚信只要自己不妥协,以他现在的身体素质也办不到强上!
“顾太太,拖延政策没用。”
顾非寒这人精明起来,南栀在他眼前是根本半点秘密也不要想有的,装死计划实施没到十秒钟,男人说话时发烫的气息尽数洒落在她耳后,“那天中午一笔账还没和你算……连本带利,一起还?”
那天中午……
南栀一下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时候。
是给他擦身体的时候顺便撩了把火,后来领着顾安安去买冰激凌的时候遇见周姨,回来就顾着闹变扭了,也没深究他自个儿是怎么灭的火。
不过这事儿也无需深究。
无非就是用他自个儿的一只手……
对,手!
南栀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这时候也不是非当鸵鸟不可,“顾非寒,打个商量,我、我用手帮你好不?”
虽然孕中期适量做一下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