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了房里,按照菊长的名单,一连写了十几张邀请函,这才作罢,又疑问道:
“启瑞和黎黄陂也要写?他们能看得上?”
菊长脸上的表情甚是精彩,全当汤皖是书读多了,不懂人情世故的书呆子,又解释道:
“连各国公使你都发了,不给他们两个当家的发,你是看不起人?还有你管他们来不来,先送了再说,不就是写几个字的事情么?”
“可我这只是一个小典礼,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么?”汤皖还想在解释一下,却被菊长无情打断了,郑重警告道:“你这已经不小了,你心里没点数么?”
在菊长的一番耐心教导之下,汤皖只好又写了两张邀请函,菊长思索了一番,见不需要添加什么人了,拿着一摞邀请函,这才心满意足的走出门去。
不出意外的是,钱玄也上了门,他有个最近刚来首都闯荡的好友,叫刘半夏,是沪市鸳鸯蝴蝶派的扛鼎人物,听到了这个消息,也想去见见世面。
迅哥儿也来了,他也有个好友,在曰本留学时候,就认识了,叫许寿裳,说起来和汤皖还是同事,既当教育部佥事,又兼任北大教授。
在迅哥儿和钱玄走后,汤皖心里寻思估计还有人要来,可是已经没了多余的邀请函,于是,对着大牛喊道:
“大牛,再去印制一些来,100张!”